在城市的夜景裡,白天的繁忙被燈光所替代,各種燈光璀璨閃爍,路邊的路燈、 建築物的輪廓燈、廣告牌的霓虹燈,以及車輛的前燈和尾燈,共同構成了光與影的畫卷。

這時候是馬路上人流較多的時候,有人從從餐館和商場裡剛剛出來,快步回家,也有人剛剛從家裡吃完晚飯吃來,閒散的散著步,遠處的廣場上傳來大媽們廣場舞的音樂聲和孩子們在廣場上飛奔的叫喊聲,這個時候的城市是最活躍的時候。

我穿穿梭在著如流的人流中,不時與不同的人相互摩擦著,這時候鼻子中有聞到了栗子的香味,我被這股行為帶著走到了栗子攤前,沒啥人排隊,買栗子的人說:“小夥子,要栗子嗎,剛炒出來的,熱的,還有一點,我買完了好回家。”

我說;“來20塊錢的栗子。”我隨後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了一張20元面值的,遞給了他。我怕拿皮夾裡麻煩,又容易被小偷盯上,褲子口袋裡都會放一點零錢,那時電子支付還沒有普及。

賣栗子的師傅把包好的一包栗子交給了我。

然後我右手拿著肯德基的袋子,左手拿著糖炒栗子,繼續穿梭在人群中。

從肯德基出來,到醫院門口也不過就是十五分鐘左右。我進了醫院找到急診的那棟樓,進了急診的大門,我問了在值班臺的一個護士:“你好,我問下急診的掛水的在哪裡?”

她說:“這邊左轉到底有兩個大房間。”她用手指了一下方向。

我說:“知道了,謝謝。”

我沿著她說的方向走去,一進來急診大樓,就聞到了很重的消毒水味道。我左轉進去,進入到了第一個大房間裡,裡面放著大概20多張躺椅,躺著十五六個人在吊水,還有一兩個人在旁邊陪著聊天。我掃了一眼,小姑娘有兩個,一個胖胖的,肯定不是,還有一個人有點像,身材也差不多,我走上前去,仔細看了,臉有點瘦,不是她。我就退出了這間房間。

我迅速到隔壁的那間大房間,格局也基本類似,人好像更少了一些,我巡了一圈,看見近處有個年紀相仿的,但是好像扎著辮子,她好像沒鞭子吧,她 的斜對面也有一個小姑娘,我看了下身材更矮小了一些。我往往房間深處走了進去,走到中間了,看見在最靠裡面的一個躺椅上躺著一個小姑娘,身材樣貌都一致,果然是她。

我走了上去,對她說:“還好嗎?”然後先把找把肯德基袋子和栗子放在旁邊的一張空躺椅上,自己找了靠近她的一張躺椅坐下。

她好像有點迷糊說:“你來了,我有點發燒頭有點暈,所以困的很。”

我看了看鹽水瓶,一個大的鹽水瓶,吊了大概半瓶了,問她:“這瓶吊完了還有一瓶吧?”

她說:“這一瓶小,應該開的很多,我經常吊水也習慣了。”

我接著問她:“肚子餓嗎,要不要吃點?”我把肯德基先拿了過來,遞給了她。

她順手接了過來,說:“正好有點餓了,麻煩你了,謝謝。”

我說:“我說沒事,我剛好在附近,順帶便。”我看她,可能是有點餓了,吃的蠻香的 ,我微笑著看著她。

我說:“你爸媽呢?”

她說:“爸媽都忙呢,我只好一個人來啦,他們也習慣了。”

我接著問她:“你獨生子女啊?”

她回答:“是啊,一個人。”

我接著說:“我也是獨生子女。”

她說:“我聽說了。你喝酒了,來你這麼紅。”

我說:“是啊,跟幾個朋友聚聚啊,稍微喝了點,酒量不行啊。”

我抬頭看了看她,接著問她:“你沒男朋友啊?”我好像她剛來辦業務的時候我的其他同事問她,她們看見單身的小姑娘就想給她介紹男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