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橫馬寨前,帶著陸元松等人前來的將領喝令一聲,寨門開啟,眾人便長驅直入,直到中營。

陸元松稍微打量一番,看到大寨建築很多,木石合建,不怕火攻。大寨有七八個三丈高的瞭望塔,七八個小演武場和一個大演武場,大寨中軍士人來人往,氣勢倒是很足,演武場上也有將領在練兵。

中營有兩個大帳,此時,其中一個大帳前站著兩個身披黑甲、腳蹬戰靴的三四十歲的將軍,不出所料,這兩人就是橫馬寨的羅宏和嚴寬溯。

果然,引陸元松等人進寨的將領上前與兩個將軍打了聲招呼:“羅將軍、嚴將軍,這位陸元松小世子是大帥派來的幕僚參謀,為兩位出謀劃策,希望兩位對小世子多加照料。”

左邊臉型消瘦的將軍就是羅宏,右邊臉上留有一道深深刀疤的將軍卻是嚴寬溯了,兩人站在一起,好像兩頭兇獸蟄伏著,氣息極為兇悍,在戰場數萬大軍中來回衝殺的人,視死如歸,不吝生死,而且武道修為是先天武師,手握重兵,不苟言笑,威猛的氣勢自然而然散發出來。

陸元松翻身下馬,朝兩位將軍拱了拱手,道:“在下陸元松,得大帥保薦來此參佐,諸事不懂,還望兩位今後多多賜教!”

羅宏與嚴寬溯對視一眼,由羅宏拱了拱手回禮道:“到了橫馬寨,都是自家兄弟,既然大帥讓你來,想必是你有過人之處,所以談不上什麼賜教,大家相互學習便可。”

嚴寬溯朝左右喊了一聲:“來人,安排幾位住宿,做一頓好的,為小世子接風洗塵!”

陸元松對黃天霸點點頭,黃天霸立刻驅趕著五匹踏雪追風馬,馱運著行李,隨著上前來的軍士,去安排住房。

羅宏、嚴寬溯兩人招呼一行進大帳休息。

“我就不進去了,另有要務。”送陸元松一行前來的將領抱拳道:“兩位將軍,小世子,告辭!”

進了大帳,分主賓落座。

“小世子看來年紀不大,不知是哪一位侯爺的子嗣?”菜餚未上,羅宏與陸元松閒談,想要了解陸元松一番。

“剛滿十四,家父乃荊林侯陸鴻。”陸元松含笑回道。

“原來是荊林侯之子,失敬!”羅宏臉上露出驚異之色,他朝陸鴻拱了拱手,說道:“大玄諸多大帥之中,我最敬佩的只有三位,一位自然就是我們的大帥,一位是徵西軍的武戈侯,第三位就是荊林侯。當年荊林侯在荊林一役,幾乎是翻手雲雨的手段,大敗蠻族戰神,追殺蠻族大軍千里之遠,一戰封侯,傳為佳話。”

“家父是家父,我是我,羅將軍切不可因為家父的緣故就對我客氣,身在軍中,若立軍功,我可不想被人說成是受了我父親的蒙蔭。”

“呵呵,真是虎父無犬子,你這般年紀,有血性,有衝勁,不錯!”羅宏說話之際,帳簾掀開,黃天霸進來,緊隨而來的就是美酒佳餚,軍營的吃食沒有精緻的,都是大盆小盆,不過還好有酒樽,不是酒碗,否則肯定又要大喝一場,陸元松不太情願與還未熟識之**碗喝酒,昨夜黃石既是陸元松的長輩,又是軍中大帥,陸元松無可奈何陪著用酒碗喝酒,嘴上喝得爽快,心中卻不舒服。

“來此之前,想必小世子已經對橫馬寨有所瞭解了吧。”羅宏遙遙與陸元松對碰一杯,一飲而盡,將話題扯到軍營上。“我橫馬寨號稱一萬人,但其中只有七千八百六十三人,前些日子與莽荒大戰一場,還沒來得及補充兵力。”

“羅將軍不要叫我小世子,直接叫我元松,日子還長,若叫慣了小世子,很是生分。”陸元松抿了一口酒,緩緩道:“昨夜翻閱了文書,看了橫馬寨一些大致情況,但具體還未了解,周圍地勢也不是幾言幾語說得清楚的,需要實地檢視。軍事上,容不得半點馬虎模糊,務必詳盡。”

“哈哈,元松你看兵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