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蹟內,跪在地上的松本村良看見敖玄一巴掌拍死了家族內最強供奉之一的小泉一郎,頓時怒火中燒,一句白銀二話破口而出:

“八嘎呀路!”理智已全數被怒火吞沒,赫然忘記了自己的處境。

敖玄看著他這樣,十分無奈的搖搖頭:“說句老實話,我實在是聽不懂你在狗叫個什麼,但你這個態度讓我十分不高興 !”

說完,敖玄左手一揮,一道無形的巴掌扇在了松本村良的右臉之上。不過這次敖玄收了九成九的力,不至於直接把松本村良拍死。

松本村良被這一下扇倒在地,原本還算看得過去的臉龐,右半邊已經紅腫了起來。同時,臉上傳來的疼痛感也喚醒了松本村良的理智,看清了如今的處境:

眼前的這人連小泉一郎都能輕易擊殺,恐怕是渡劫期的老怪物想辦法還老還童了,我一定不是他的一合之敵。不可再招惹他,得先想辦法討好他,讓他放我離開,此仇日後再報。

心中有些許考量之後,松本村良即刻認慫:“前輩,我等無意冒犯,對於剛才的行為我願意為之做出相應的補償。小泉一郎的死我松本家也絕不追究,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何不握手言和,交個朋友!”

表面上松本村良是誠心誠意的道歉,實際上他早已在心中問候了無數次敖玄的雙親:

一個夏國賤民有什麼資格和我做朋友,等我離開此地,便把此事第一時間告知山島岡田,以三島岡田的性子得知自己的愛徒被殺一定不會放過這小子。

借刀殺人之事,何樂而不為?

敖玄對於松本村良的話並沒有什麼反應,保持著沉默,給人的感覺像是正在思考一般。

娜塔莎琳松本村良也算是有些瞭解,知道他不可能這麼好心,急忙出聲提醒敖玄:“公子莫要答應他,松本家的人皆是陰險狡詐之徒,不可信。若公子今日讓其安然離開,日後他定會找機會報復於你! ”

聽著這話,松本村良氣的臉都綠了:“娜塔莎琳,你休要在這兒血口噴人,我本性中正純良,何曾陰險狡詐了。前輩千萬別聽她胡說,她不過是想借刀殺人罷了。”

待此言落下,敖玄微微點頭,看得松本村良心中一喜,以為是敖玄聽進去了自己的話要放自己離開。

可敖玄一開口說的話卻是讓松本村良感覺莫名其妙。

“我就說怎麼總感覺哪裡不對,原來是不對稱啊 !”

下一秒敖玄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得松本村良腦瓜子嗡嗡的,左半邊臉也迅速紅腫了起來。

這下敖玄滿意了:“現在看著順眼多了,果然美感還是得看對稱啊。對了,你剛才在狗叫些什麼來著 ?”

松本村良面色無比陰沉,他算是看出來了,敖玄不過是把他當小丑玩弄。

作為松本家的少主,他何時受過這種羞辱,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但考慮到此刻並不能與敖玄翻臉,只好強顏歡笑:

“前輩,我方才說不如您今日放我一馬結個善緣,他日我松本家必有重謝,不知前輩意下如何? ”

“是嗎?聽著還不錯,感覺可以考慮一下 。”敖玄說著摸了摸下巴,裝作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這可把松本村良高興壞了,只要選擇考慮就意味著還有機會,不是嗎?

大約過了一、兩分鐘,敖玄略帶玩味的笑道:“你所給的提議不錯,放過你們倒不是不行,但……”

敖玄稍微停頓了一下。

這一停頓可不得了,松本村良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急忙開口:“前輩有什麼想要的都可以提,只要是松本家可以做到的,我都會應允前輩,決不食言! ”

“是嗎?那我要你把命留下呢 ?”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