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押人時沒說啊。

“是啊,皇上的命令。”

“太好了,太感激了!”雖然屁股痛得要命,但內馨笑得好開心,這會要她用爬的她也要爬出去,就是不要再待在這種鬼地方了!

但她的屁股實在太疼了,連走動都有困難,“幫我收拾行李吧,大詰哥。”

“可是你一出宮,嚴東凱那裡——”

“我管不了了,這個地方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莫名其妙地被打了五十下,我連自個哪時候得罪皇上的都不知道,甚至連見都沒見過他一面呢!”

再留下來,她搞不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但她要走,有人卻不給走。

皇甫灝藇跨步走進房裡,對著史大詰道:“出去。”

又來了!勾馨一聽到他這霸道的語氣,就知道她又要倒大楣了。

果然,史大詰一句話都不敢吭的往外走。

“藥留下來。”

他愣了一下,大概知道主子要幹什麼,但他能說什麼,只有將手中的藥放在桌上後離開,並將門給關上。

勾馨也知道正拿起藥罐的皇甫灝藇要幹麼,但她才不要!“請主子出去吧,奴才準備要離宮了。”

他一挑濃眉看她,“誰說你可以離宮的。”

“皇上!”她答得得意,料準他也不敢攔阻,但她錯了。

他微微一笑,“是父皇嘛,那就好說了,你躺下吧。”

她錯愕的瞪著他,“你說什麼?”

“反正你罰也被罰了,我父皇的怒火應該消了一大半,我晚一點會去跟他談談,總之,你留下來是絕對沒問題的。”

皇上的怒火?她有點兒胡塗了,“你知道皇上為什麼下令杖打我?”

“嗯晤……”他笑得可惡的將皇甫爾璽找他去談的事,簡單的告訴她,“所以我沒攔。”

欺人太甚!主子惹的事,要她這奴才去滅火,這天理何在?

但能怎麼辦?她這會屁股痛,走不了,人一下被拉到床上,翻過身,就要拉下她的褲子,她嚇了一跳。

“主子幹麼——”

“難道你要叫史大詰幫你擦藥?還是叫宮女、太監來?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個不男不女的假太監呢!”

唉,一句話問得她語塞,叫那些人都不對,而這個——她瞪著笑得邪魁的他,為什麼這一比較下,她還寧願給這個連攔人都沒攔,僅道了聲“無妨”,就在旁邊觀賞她被打了五十大板的皇子擦藥呢?還是……反正早被他摸過了?

她粉臉發燙的趴在床上讓他上藥,但皇甫灝藇是個龍子嘛,哪伺候過人?粗手粗腳的,痛得她附牙裂嘴,唉唉叫疼。

他笑笑的問:“很痛嗎?”

“問這什麼鬼話,換主子被打五十大板,看痛不痛?”

他笑得很開心,為這名讓他心倩愉快的女子,就算跟父皇撕破臉,他也一定要將她留在身邊。

夜色如墨。

史大詰拿了點銀兩給守在城門的侍衛,策馬出了城門,前往童亨的住處。

“叩叩叩叩!”他急急敲門。

門開了童亨揉揉但松的雙眼,一見是老朋友,睡意全消了。

“怎麼來了?太好了,我妹子呢?她在那邊過得如何?”

“我就是為了她的事趕來找你商量的。”

兩人進到了屋內,一坐下,史大詰就將勾馨進宮後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娓娓道來。

“怎麼搞成這樣的?!”童亨簡直無法相信,宮中的奴才那麼多,怎麼就她惹會出那麼多事?

“那些事都還算是有驚無險的過去了,現在比較麻煩的是,她一人獨佔大皇子的關愛,一些半夜摸來跟大皇子呃……相好的娘娘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