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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讓他一下子又跌倒回了床上,被褥落地,露出了身體上的點點青紫和吻痕,顯然昨夜戰況十分激烈,不然又怎麼會讓他昏睡到第二日的午時。
一幕幕畫面開始在腦中不斷回放: ;被進入的劇烈痛處,點點的溫柔輕吻,緩緩的摩擦,以及體內的敏感點被一次次的衝撞。
疼痛漸漸消散,剩下的只有那滅頂的快感,甚至到後來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更是不自覺的迎合,濟度已經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被貫穿過多少次,他只記得那雙清冷的眸子染上*的色彩,讓他不自覺的沉淪。
想起昨夜那令人血脈膨脹的畫面,濟度不只是羞得還是氣的,俊臉變得通紅,狠狠一拳錘在床上,神情變得咬牙切齒。
懲罰?嶽樂這個混蛋就是這樣懲罰他的?像對待孌童一樣,肆意的玩弄他的身體。
濟度從來沒有這樣的羞恥、憤恨過,強忍著身體的不適,他從床上起身這才發現自己的身子被清理過,床鋪被褥也換了新的,那件被撕壞了衣服,此刻床邊正有一套一模一樣的。
濟度眼眸閃了閃,冷哼了一下,終是拿起那套衣服,穿在了身上。
順治七年秋,大同守將姜襄叛變。
多爾袞派兵出征,可是剛出了北京城 ;,他的腿就感到不適,原以為是受風著涼。
便採用了土方法醫治,用石灰打石膏一樣給綁上了,結果不但沒有驅風散寒反而加重了負擔。
最後沒有辦法,多爾袞只能到關外,在那兒就住下養病。
嶽樂同百官一同恭送攝政王的離離京,看著這浩浩蕩蕩的送行隊伍,嶽樂心中不禁嘆息:多爾袞這次到關外養病,怕是,再也回不來了。
掃了一眼他頭頂上開始消散的氣運,心道:是該讓那些手下加快動作了,攝政王倒臺,朝堂必要來此大換血,這也正是安插自己人手的最好機會。
嶽樂收回遠眺的視線,卻正好對上了濟度那鬱郁的眼神,從容的與他對視著,到時濟度先敗下真來,憤怒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濟度現在何止是憤怒,他現在恨不得拽著嶽樂的衣領,狠狠的一拳打在他平靜從容的臉上。
幾個月了,自己一直處在一種恍惚的狀態中,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肆意玩弄這種事本是極其羞辱的一件事。
濟度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天之驕子,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可是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他不可能像一個娘們一樣要死要活,唯一能做的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秋後算賬。
可是每個夜裡,濟度都會夢到那一晚,自己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的被他進入,直到最深處,帶著灼熱的溫度似乎快要將他整個人燃燒熔盡。
可是第二日醒來只剩下床鋪上粘稠的液體,和他的身體內急切的渴求。
為了忘記那晚的屈辱,他像往常一樣臨幸了平日最喜愛的李氏,可是自己的*卻是得不到滿足,終是於是草草收場,再也提不起興致。
濟度今年十八歲,正是年輕力勝,充滿*的年紀,在沒被嶽樂那樣對待過以前,每晚都能大展雄風。
可現在,雖然也能從房事中得到一絲快感,但與那晚的*蝕骨相比,只會令他的心更加煩躁,府內的妻妾也因此無端端被處罰的好幾個。
這些也就罷了,然最令他無法容忍的,是嶽樂那淡定自若的態度,就跟沒事人般,好像那晚的事從來沒發生過。
濟度原還擔心嶽樂會將這是作為把柄,威脅他,可是瞧他這若無其事的態度,不但沒鬆了一口氣,反而更憤憤難平。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