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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文湖其實並沒有太難受的感覺,只是那口血壓都壓不住,不想竟把小晏嚇壞了,他訕訕地搖頭道:“我沒事,估摸著是剛才摔得太重,淤血吐出來便好了。”想想再加一句:“你放心,我命大,死不了。”
小晏愣愣地,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默默垂淚。
窗外,大雨似乎已經停了,偶有狂風颳過窗欞,三月的天有時候也如嬰兒的小臉一般,陰晴不定,早上太陽還出來露了個頭,誰能料到過晚便是大風忽起,驟雨傾盆。
偏偏這樣的風雨夜都不能令人安生,主僕二人剛上完藥,又有人在屋外扣門講話了:“凌探花可在房中?”
凌文湖閉閉眼,嘆了口氣:“誰啊?”
小晏擰緊了眉,府門明明是關著的,怎會又有人來?只不知此次敲門的又是何方神聖,進得府倒罷,如何連公子的臥房都認得一清二楚。
他卻忘了,探花府只有他主僕二人,又並非深宅大院,總共就那麼幾間房子與後頭一個小花園,稍微懂點飛簷走壁的人都能潛進來,況且閤府就這間房裡亮著燈,傻子也能猜出凌文湖定是睡在此處。
聽見有人答話,屋外那人也不客氣,徑自推門走了進來,小晏識得此人,臉色微變,慌忙行禮。凌文湖用被子將自己全身裹住,熱情地打招呼:“祈公公!”
那人長著一張白白淨淨的圓臉,頜下無須,太陽穴高高鼓起,眼中精光頻閃,見到凌文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