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來啊,我不用劍,來啊!打一架啊!”谷小白指向了下面:“你不服是不是?來!”

“隨你們多少人,衝我來。”

“來啊,你們這群懦夫!”

“你們一起上啊!”

“你們不是很喜歡打架嗎?”

“來啊,一起來!”

旁邊,那俄羅斯小夥的同伴,你看我我看你,終於忍不住,“嗷”一聲就衝了上去。

戰鬥又開始了。

一個小時之後,北德文斯克警局。

無數的記者們高舉著手中的攝像機,還有數十倍的好事者,在警局門口高舉著手機,等待著。

終於,騷動聲傳來。

北德文斯克的警察局門開啟,谷小白被簇擁著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的身邊有鴻總、江衛等他的保鏢,有列昂科夫等俄羅斯的權貴,還有北德文斯克的警察。

面對鏡頭,他並沒有避諱,看得出來,他臉上明顯有幾處瘀傷,眼睛也腫了,嘴角也破了。

一直以來,谷小白都是以近乎完美的形象示人。

大家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受傷。

但是除此之外,似乎也沒有多大不了的傷。

連走路都健步如飛。

“小白!小白!”

“請問你傷勢如何?”

“聽說你送了二十四個人進醫院是真的嗎?”

“警察怎麼處理的,有沒有難為你……”

旁邊的記者們圍了上去,追著谷小白就要問,誰想到谷小白這傢伙還沒消氣,對著鏡頭挑釁:

“你們聽著,我不管你是誰,我也不管你是幾個人,你如果不服,儘管來挑戰我,老子今天非常不爽!非常不爽!你們來啊,懦夫!你們弄不死老子就不算完!”

谷小白對那位俄羅斯小夥的“公開處刑”,確實是一種羞辱。

甚至是一種對整個俄羅斯的羞辱。

很難讓俄羅斯人不生出同仇敵愾之心。

但這麼多人打穀小白一個,卻被谷小白送進醫院二十多個人,谷小白自己還有餘力挑釁。

卻讓俄羅斯的許多人,心中滋味複雜難言。

谷小白抬腕,看了看錶:“現在開始,二十四小時內,老子就在這裡接受所有人的挑戰,不管你們多少人,能弄死我算你們厲害,如果你們不能打敗老子,我要你們所有人,承認自己就是懦夫,然後給我東哥一個道歉!”

“唉……”列昂科夫深深地嘆了口氣。

他咋也沒想到,谷小白竟然有這麼一面。

這下子可麻煩了。

他就算是再怎麼位高權重,再怎麼想要和谷小白合作,也搞不定這種民憤啊。

谷小白這一次……太過了。

這一面,只有在某個縱馬長安街頭的小霸王欺男霸女,甚至堵住別人家的家門口敲“送鍾曲”的時候才有。

只有在一言不合,就跑去皇宮撒野,逼朱棣拉下臉來和談的時候才有。

也只有谷小白真正被激怒了,胸中有火要發洩的時候才有。

看到郝叔非常重要的人,自己很欣賞的演員被打了的怒火。

自己辛辛苦苦配樂的電影,被抵制的怒火。

在波羅的海,沒能找到小蛾子的怒火。

甚至其他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支援度”的怒火。

甚至更早的那許多怒火,憋在心裡的怒火。

老子不伺候了。

誰管你們支不支援我。

我就只有一個字,打死算逑!

來啊,老子就給你們一天時間,打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