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演出,他心中別提多開心了。

不過,在阿利舍爾的面前說這種話,會讓他覺得自己可能不是親爹。

果然,聽他這麼說,阿利舍爾非常不滿:“你別裝傻,我剛才看到你給他們打賞了!”

“就打賞了一次。”

“我至少看到了兩次!”

“好吧好吧,一兩次的打賞不算什麼,反正一次只能這麼點錢。”

“那也是一種背叛!小耀這麼優秀的孩子,怎麼會有你這麼不靠譜的爹!”阿利舍爾痛心疾首。

然後他看向了前方,州鳩樂隊的分舞臺,點頭道:“原來還可以這樣,我覺得應該讓小耀他們也弄個分舞臺,就在這條街的那邊,和谷小白打對臺!”

阿利舍爾揮手:“就這麼辦!”然後對身邊的一個男人道:“讓他們投票加快點速度!現在為什麼還沒超過谷小白的金額!你們的工作太不努力了!”

阿利舍爾很不爽,我也有鈔能力啊!

為什麼還是影響不了結果?

(今天又晚了一會,大概12:10分來重新整理一下吧。)

燈光亮起,大螢幕亮起,投影亮起。

眨眼之間,這裡就變成了完整的第二個分舞臺。

校歌賽只是說,讓他們每個站隊一個廣場,可沒有限制舞臺的數量。

只是,玩雙舞臺意味著就是雙倍的成本投入和雙倍的演出節目。固然可以飽和的覆蓋整個現場,但卻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玩得起的。

譬如現在的你咋不上天隊和不死鹹魚隊,這會兒還沒怎麼湊夠錢升級舞臺呢,更別說開闢分舞臺了。

白花蚊隊的分舞臺下方,阿利舍爾和付中梁兩個人,正擠在人群的中前方。

他們的身邊,幾個粗壯的俄羅斯大漢努力抗衡著人群,為他們儘量撐起來一個不怎麼受影響的空間。

這些人是阿利舍爾的保鏢。

他們是聽到了谷小白的歌聲之後,從革命廣場跑過來的。

本來只是打算看看熱鬧,萬萬沒想到被吸引過來之後,就走不了了。

此時,阿利舍爾心中滿滿的罪惡感。

“唉,萬萬沒想到在這裡看了這麼久,我們太不忠誠了!”阿利舍爾痛心疾首。

“嗨,沒事,反正小耀現在也沒在臺上。”付中梁擺擺手。

其實吧,他是谷小白的忠誠粉絲來著。

能在這邊看谷小白的演出,他心中別提多開心了。

不過,在阿利舍爾的面前說這種話,會讓他覺得自己可能不是親爹。

果然,聽他這麼說,阿利舍爾非常不滿:“你別裝傻,我剛才看到你給他們打賞了!”

“就打賞了一次。”

“我至少看到了兩次!”

“好吧好吧,一兩次的打賞不算什麼,反正一次只能這麼點錢。”

“那也是一種背叛!小耀這麼優秀的孩子,怎麼會有你這麼不靠譜的爹!”阿利舍爾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