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肖想他的女人,敢覬覦他梁忍冬寵愛到心窩裡的丫頭,就是該死。

只是,身為一名軍人,他不能罔顧法律的尊嚴,所以,他只能無奈地壓下心頭的怒火,暫且留下那小子一條狗命。

可是他心頭壓抑的火氣,卻在此刻再一次熊熊燃燒。

看到眼前女孩兒那驚慌戒備的神態,看到她時刻準備著要逃開他的模樣,他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懲罰她。

雙手舉起,撐在她的頭頂兩側,將她完全籠罩在自己的胸前。

漆黑的眸底,漸漸燃起兩簇墨色的焰火,眼神灼燙的好似能把人焚化一般。

被他此刻的氣勢所攝,夏晴深不由得繼續把自己往後縮,更緊地貼住身後的那道玻璃門。

“梁忍冬,你……”

她的話只說了一半,便被他低頭緊緊地吻住了唇。

陌生而又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令她有片刻的失神和窒息。

可也只是短短的兩三秒,她驀然驚醒,立刻想也不想地掙扎躲避。

“唔……”

她緊咬牙關,抬起雙手用力推他的肩膀,卻被他抓住雙手,朝上舉起緊緊按在了玻璃門上。

他高大健壯的身軀,與她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將她牢牢固定在他和陽臺門的中間,讓她再也無力掙扎反抗。

他火燙的唇,再次狠狠壓下來,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廝磨、輾轉、吸吮、咬|噬……

在他高大的陰影裡,在他不容抗拒的禁錮之下,夏晴深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她能感覺到他今晚異於平日的瘋狂,此刻的他,已經不再是往常那個鎮定從容的梁忍冬。

這樣的他,令她莫名地感到恐懼和心悸。

他怎麼了?

是受了什麼刺激了嗎?

可是即使那樣,他也不應該把火氣撒在她的身上啊?

和她有關係嗎?

她招他惹他了嗎?

心裡突然覺得委屈,眼睛也有些酸酸的,手腕被他扣在堅硬的玻璃門上,硌的生疼。

嘴唇也被他折磨的疼痛難忍,夏晴深忍不住眼睛一熱,淚水便順著眼角無聲地滾落下來。

梁忍冬懲罰似得狠狠地在她唇上肆虐,只是,那樣柔軟芬芳的觸感,卻令他一觸之下再也無法停止,只想更多地汲取那無比柔美香甜的滋味。

可是很突然的,一滴熱熱的液體,落在了他的臉頰上。

他放開她,看到她閉著眼睛默默流淚的模樣,心裡雖然很心疼,火氣卻不僅沒有熄滅,反而越來越熾烈。

她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是夫妻,他親她有什麼錯嗎?

她這樣子,到好像他對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她不是說她會努力盡到一個妻子的責任和義務嗎?

那麼,今晚,就是她履行責任和義務的時候。

想到這裡,梁忍冬不顧她臉上的淚水,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大步走到床邊,將她放在床上,便毫不猶豫地壓了上去。

“啊!”夏晴深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直接地壓上來,頓時忍不住驚呼起來。

梁忍冬自上而下俯視著她,沉聲道:“你只要不怕把別人都吵醒,就儘管大聲喊吧。”

夏晴深急忙捂住嘴,瞪大溼漉漉的眼睛盯著他,“梁忍冬,你……你想做什麼?”

梁忍冬緩緩翹起嘴角,輕輕地道:“當然是做一些咱們夫妻間該做的事情。”

說罷,低下頭就要吻她。

夏晴深急忙側過臉,聲音顫顫地道:“梁忍冬,你不能勉強我的,我……我還沒有準備好。”

梁忍冬俯身跪坐在她的身上,一隻手撐在她的身側,另一隻手扳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