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些骯髒事肯定會暴露出來,到時候別說是他,恐怕連他背後的人也得跟著遭殃。

他狠狠地瞪了張遠一眼,撂下一句“哼,我們走!”就灰溜溜地帶著人走了。

張遠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這群傢伙,還嫩著呢。

他轉頭看向趙考生,發現他依舊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他走上前去,拍了拍趙考生的肩膀,安慰道:“好了,沒事了,他們已經走了,現在可以好好說說了吧?”

趙考生感激涕零地看著張遠,終於放下心防,竹筒倒豆子般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張遠。

果然,正如張遠所料,這一切都是張考官在背後搞鬼。

與此同時,盧婉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張遠,她看到張遠認真詢問趙考生時的專注神情,心中充滿了敬佩和愛意。

她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僅聰明機智,還充滿了正義感,簡直是她心目中的完美英雄。

她嘴角微微上揚,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聲音急促而有力。

“咚咚咚!”像是某種不祥的預兆。

張遠和盧婉同時一驚,對視一眼,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誰會在這時候來?

“誰啊?”張遠高聲問道。

門外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張公子,我家大人請您過府一敘。”

門外那陰冷的聲音,像一條毒蛇,嘶嘶地吐著信子,鑽進張遠的耳朵裡,讓他渾身不舒服。

他心想,這王權貴果然不是什麼好鳥,這麼快就按捺不住要出手了?

他示意盧婉稍安勿躁,然後起身走到門邊,開啟了房門。

門外站著兩個身穿黑衣的壯漢,他們面無表情,像兩尊冰冷的雕塑,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為首的那個黑衣人,語氣裡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張公子,我家大人請您過府一敘。”

張遠看著他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這架勢,還真是有點黑幫老大出門的既視感。

他心想,這王權貴,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竟然還玩起這套來了?

他清了清嗓子,不卑不亢地說:“不知王大人找我何事?如果只是閒聊的話,我怕是沒有時間。”

黑衣人冷哼一聲,語氣裡帶著一絲威脅,“我家大人說了,有些話,當面說比較好。張公子,還是不要讓我們為難的好。”

張遠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行吧,既然王大人盛情相邀,那我就走一趟,不過你們最好別玩什麼花樣,不然我怕你們承受不起。”

他跟著黑衣人,穿過幾條僻靜的小巷,來到了一座戒備森嚴的府邸。

一路上,他感受到周圍隱藏的視線,就像被一群毒蛇盯著一樣,讓人渾身不自在。

王權貴的府邸,果然名不虛傳,一股壓抑的氣氛,籠罩著整座府邸,讓人喘不過氣。

王權貴坐在書房裡,手裡把玩著一塊玉佩,臉上帶著虛偽的笑容,像一隻老狐狸。

他看著走進來的張遠,皮笑肉不笑地說:“張公子,果然是少年英才啊,小小年紀,就如此膽識過人,佩服佩服。”

張遠才懶得和他虛與委蛇,開門見山地說:“王大人,你找我來,應該不是為了誇我吧?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王權貴見他如此直接,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他放下手中的玉佩,身體微微前傾,語氣裡帶著一絲威脅,“張公子,你最近,似乎在調查一些不該調查的事情啊,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對自己,可不是什麼好事。”

張遠聽著他話裡的威脅之意,心頭冷笑,他故意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顫抖著聲音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