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笑,隨後親自開車送朱雅函回朱家。

車子停在了朱家的門口,朱雅函推開車門準備下車。

就在這時,顏先生突然叫住了她:“等一下,我有東西要交給你。”

朱雅函疑惑地轉過頭,看著顏先生。

只見顏先生從車內拿出一瓶安眠藥,遞到她的面前,說道:“我擔心你睡眠不好,這個或許能幫到你。”

朱雅函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地拒絕道:“我不需要。”

顏先生卻不緊不慢地說道:“這藥的藥量,足以致命哦。”

朱雅函聞言,微微一怔,隨後伸手接過了瓶子。

顏先生看著她,淡淡地說道:“我們遲早會成為夫妻,不用這麼客氣。”

說完,顏先生向朱雅函揮了揮手,啟動車子離開了。

朱雅函站在原地,看著顏先生的車子漸行漸遠。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轉身,朝著朱家的大門走去。

朱雅函站在朱家的大門前,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推開了那扇熟悉又陌生的大門。

當她踏入朱家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讓她愣住了。

曾經富麗堂皇的朱家,如今卻像是一個被洗劫過的空殼。

原本擺滿了各種珍貴擺件和藝術品的客廳,如今空空如也,值錢的物品都被變賣一空,就連平日裡忙忙碌碌的傭人也都不見蹤影。

“看來父親早就預知到了萬氏的落馬,所以提前逃跑,把這裡的一切都變賣了。” 朱雅函喃喃自語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嘲諷。

她拖著疲憊的身體,一步一步地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推開房門,房間裡凌亂不堪,地上還有乾涸的血跡,顯然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收拾過了。

朱雅函走進房間,坐在了梳妝檯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曾經,鏡子中映出的是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龐,那時候的她,是眾人眼中的焦點,是無數人追捧的物件。

而如今,鏡子中的那張臉卻佈滿了傷疤,醜陋不堪。

“這還是我嗎?” 朱雅函輕輕地撫摸著臉上的傷疤,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突然,她像是再也無法忍受這一切,雙手抱頭,歇斯底里地吼叫起來。那聲音中充滿了痛苦、憤怒和不甘,彷彿要將這些日子以來所承受的所有委屈都發洩出來。

吼叫聲在房間裡迴盪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朱雅函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她的情緒也逐漸恢復了冷靜。她緩緩地放下雙手,再次輕撫著臉上的傷疤,眼神中充滿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