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宣,快點好起來吧。”朱子晴輕聲說道,隨後輕輕關上了房門。

……

帝都某醫院的病房裡,朱雅函已經在這醫院裡住了好些日子了。

她的臉色蒼白,身形單薄,整個人看上去虛弱又憔悴。

今天,是她拆除頭部紗布的日子。

病房裡,兩名護士腳步輕盈地走到朱雅函的病床前。

她們動作小心翼翼,彷彿生怕弄疼了眼前這個脆弱的女子。

朱雅函挺直了背,端坐在病床上,眼神卻像是一潭死水,沒有一絲波瀾。

“姑娘,我們開始拆紗布了,可能會有點不舒服,你忍著點啊。” 其中一名護士輕聲說道,聲音裡滿是關切。

朱雅函微微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護士們的手輕柔地動作著,紗布一層一層地被拆了下來。

隨著紗布的減少,朱雅函的面容逐漸露了出來。原本精緻的臉龐上,此刻佈滿了傷痕,看著十分觸目驚心。

然而,朱雅函的眼神依舊死寂,沒有因為自己這副模樣而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姑娘,傷口已經結疤了,你放心,要是用上好藥,應該不會留下太難看的疤痕。” 護士試圖安慰她。

朱雅函聽了,嘴唇動了動,半晌才開口:“能給我拿面鏡子嗎?我想看看。”

護士一聽,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連忙勸阻道:“姑娘,還是別看了吧,現在看了心裡肯定不好受,等過段時間傷口好點了再看也不遲。”

可朱雅函卻態度堅決,語氣不容置疑:“給我吧,我能承受得住。”

護士無奈,只好去拿了鏡子。

朱雅函接過鏡子,看到鏡中那張滿臉傷痕的臉,她的表情依舊平靜,彷彿鏡中的人不是自己。

然而,她的雙手卻在不知不覺中緊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手背的青筋都微微凸起。

“姑娘,你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 護士輕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