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可全都指望你了呀!”

劉建國聽完李濤的詳細解釋之後,心中懸著的那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長長地舒出一口氣來。

說實在話,最近這幾天因為一直沒看到李濤的身影,劉建國內心別提有多焦急了。

每次路過中院的時候,他都會忍不住停下腳步張望一番,瞧瞧李濤是否在家。

要知道,如果李濤最終未能成功幫他搞到所需的肉的話,那麼此次他家老二結婚所擺設的酒席可就要丟大臉了。

雖說院子裡的街坊鄰居們看在這麼多年鄰里情分的面上,彼此之間又相互瞭解、知根知底,可能並不會對此過多議論指責。

但是,一旦親家那邊有人過來參加婚禮,情況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若是酒席準備得過於簡陋寒酸,肯定會惹人恥笑。

萬一這件事情再傳到親家的耳朵裡去,那他以後在親家面前還有何顏面可言呢?

到時候連頭都抬不起來了呀!

“好啦,劉大爺,這事情啊已經給您說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了,那我就先告辭回家咯。”

“這不,我也是剛剛才從外面回來,連自家大門都還沒來得及跨進去一步呢!”

李濤面帶微笑,耐心地向劉大爺解釋完之後,便轉過身去,作勢就要邁步往家走。

“行嘞,真是辛苦你了小李,出遠門還不忘惦記著我那點事兒,還這麼盡心盡力地幫我把事情處理妥當,太感謝你啦!”

劉建國滿臉笑容,眼中滿是感激之色,樂呵呵地對著李濤說道。

李濤擺擺手便離開了。

李濤在城外購置的那個小巧別緻的院子裡,只見老七正手持一把鋒利無比的殺豬刀,磨刀霍霍,一副躍躍欲試、準備大顯身手的模樣。

他剛剛下班回到家中,屁股都還沒坐熱乎呢,甚至連碗中的飯菜都沒能吃上幾口,就火急火燎地被李濤一路拽到了城外來。

而當他聽聞這次來是要給劉建國辦酒席所準備的那頭野豬進行宰殺和處理時,他整個人瞬間變得興奮異常起來。

二話不說,擼起袖子就開始幹活兒,就連人工費用什麼的提都沒提一句,完全就是心甘情願地跑來幫忙。

不得不說,老七做起事來那可真是雷厲風行、乾淨利落得很吶!

短短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一整頭野豬就在他那雙巧手之下,被精準無誤地分割成了一個個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部位。

看著眼前擺放得整整齊齊的一堆堆豬肉,老七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時,一旁的李濤走上前來,挑揀出其中大約一半左右的豬肉,並開口對老七說道:“這些我先留著,待會兒有朋友過來取。至於剩下的這另一半嘛,就得麻煩你幫忙先給扛回城裡去嘍。”

說完,李濤找來一個大麻袋,將那些豬肉一股腦兒地全都塞了進去。

別看這滿滿一袋豬肉,其實重量並不算太重,估摸著也就不到三十斤的樣子罷了。

這點分量對於身材魁梧壯碩如牛的老七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別說是扛著它走上個十幾公里路程了,就算是讓他揹著這袋子一路小跑回去,恐怕也能跟玩耍嬉戲一般輕鬆自如吧!

目送著老七漸行漸遠直至身影消失在視線盡頭之後,李濤這才緩緩轉過身來,伸手將那扇略顯陳舊的院門輕輕合上,並從裡面上好門鎖。

做完這些,他抬腳邁步走進屋內,來到一處靠牆擺放的立櫃前。

只見他熟練地伸出手去,在立櫃一側摸索了幾下,只聽“咔噠”一聲輕響,一個隱藏在暗處的機關被觸發。

原本嚴絲合縫的木板竟然緩緩向一旁移開,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原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