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高小琴挺佩服的,看著瘦小的個子,內心怪堅強,各方面處理的乾淨利落。張浩一個大男孩在那抹起了眼淚,走到我面前說道“威哥,你這麼有本事,肯定有辦法救高老師”。田小娥和張雲見狀也都讓我出手幫幫高老師。

高小琴見她(他)們的舉動很是不解,高小琴知道我打架很厲害,也會看個小病,這些事情在學校倒都人人皆知,但她姐姐的病可不是小病,醫院都查不到,我會行嗎?

田小娥指著我,搶著說道“別小瞧威哥,他的本事大著哩!高老師的病對他來說,毛毛雨手到病除”。看田小娥把我吹噓的,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要是看不好,我這臉往哪放。

我安慰高小琴,讓她放心,我一定讓高老師好起來的。

說罷,我站在高老師的床前,看著她那沒點意識的臉龐。精神力侵入高老師的腦海,由於高老師沒有了靈魂,她的腦海我很容易的就進來了,高老師的意識空間裡什麼也沒有,空蕩蕩的。我搜尋著腦海裡每一處空間,在意識深處有一股殘餘的氣息,被我捕捉到了。

這股氣息和高老師的靈魂比較相似,似乎出自同源,這就很奇怪了,這種情況下只有一種解釋,這個邪祟應該和高老師有很深的血源關係,是非常近的那種,看來這裡有隱情。具體是什麼,得問高老師本人,如今高老師不醒人事,只有問高小琴了,應該對自己的親姐姐多少知道一些吧!

我把精神力收了回去,扭頭看向高小琴,高小琴看我在她姐姐床前,盯著姐姐看了半天,什麼也沒做,這又突然轉頭看向了自己,不知道我在搞什麼飛機。

我倒不知道此時高小琴腦中轉動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的念頭。開口問道“小琴,你家除了你和姐姐,還有沒有其它的親人,就是血脈相連的那一種,一奶同胞的那一種”。

聽我問這個,高小琴連連搖頭表示沒有,絕對沒有,家裡就她和姐姐。我不死心的問道“那種夭折的小孩子也算數的,有沒有”。高小琴表示沒有,要是有的話,她娘該說了。高小琴奇怪的反問我,問這麼奇怪的問題幹啥。我說道“剛才察看高老師的腦海時,發現了一股和你姐同源的氣息,這個邪祟應該和你姐有很深的關係,我只有知道了,才能進行下一步計劃”。

高小琴被我說迷糊了,我給她說的話,她一句也理解不了。

田小娥直接了當的說高老師中邪了,就這麼簡單,說中邪,高小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