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他早就知道榮宴的情緒不對勁,知道榮宴一直不想讓擔心強壓著,他昨晚和王學民透過電話,他但現在想起王學民說的還有些沉重。

“我對這些也不太瞭解,要是按你說的榮宴現在情緒就有些不穩定,應該是第三針起作用了,他不是在你們離開之前就開始忘記人嗎?”

“嗯,他來到威海時也不怎麼說話,我發現他有時會一瞬間忘記這個人,隨後又想起,你不是說他還能堅持一年嗎?我一直寸步不離的守著他,為什麼不行?!”

葉清明跟王學民說的說的情緒就有些崩潰,“我已經守著他,為什麼還是不行,明明還有很久的時間,為什麼現在症狀這麼明顯!”

“清明,你別激動,我已經找到霍老先生曾經的一個徒弟,他告訴我,他可以幫忙。但是他還有個師哥,要是能找到他成功的機率會更大。”

“他的師哥自從霍老先生死後就很多年沒出現了,他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

葉清明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麼結束通話電話的,反正回到床上看到榮宴乖巧的蜷縮在被子裡,他按著榮宴的額頭輕輕親上,還是有希望的,只要榮宴願意等等他,再堅持的久一些,“求求你了,阿宴!”

兩人回到酒店天又黑了下來,葉清明和榮宴洗漱完坐到床上,還說也不知道季詠思和祁奚他們怎麼樣了。

祁奚的電話就打過來,榮宴接上電話。

“阿宴,天鵝湖怎麼樣?好不好玩呢?”

“嗯,不錯!”

祁奚也沒想讓榮宴多回他幾句,繼續說著,“葉清明在你旁邊吧,我就是來告訴告訴他,他那朋友可真不聽話,頭都包成那個樣子,還折騰,可把我累死了。”

榮宴疑惑的看著葉清明,葉清明將電話拿過,冷聲詢問道,“他怎麼了。”

有人問祁奚,他的話匣子一下開啟,滔滔不絕地講著,“今天早上曲溪不知道抽什麼風了,趁著我和傅恆出去跑過來找季詠思,說了一大堆話,具體說什麼我不知道。”

“反正季詠思被感動的稀里嘩啦的哭著,你說他那頭被撞的,能那麼大幅度的哭呀,我和傅恆回去看他暈在門口,頭上呼呼冒血,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