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有劇烈的運動。”

“具體的等他醒過來再說。”

葉清明跟著醫生感謝,又在榮宴出來時跟著榮宴的病床往病房走。

榮宴躺在雪白的床單上,臉色顯得更加蒼白,本就很瘦的身體更顯得孱弱。

葉清明坐到病床邊,手輕輕放到榮宴的臉上,冰涼。

他將自己的手搓暖,再放到榮宴的臉上,“阿宴,你怎麼老是讓我這麼心疼呀。你是不是知道我不是真的捨得你受傷,估計裝給我看!那你成功了,可以醒過來了。”

“我不玩你了,我現在沒讓季詠思打壓你們公司,你原諒我嗎?”

沒有人回答葉清明,只有病房裡滴滴的機子聲音回應著他。

榮宴安靜的躺在那裡,像個易碎的瓷娃娃。

醫生說榮宴是太累,才會睡這麼久。可都一整天了,還是沒休息夠嗎?

拉住榮宴的手撒嬌,“阿宴,從前都是你給我撒嬌。我總是抵擋不了,現在我給你撒嬌,你要寵寵我。趕緊醒來好不好!”

葉清明沒看到榮宴烏黑的長睫毛上下閃動了幾下。

祁奚推開門,沒好氣地說“去吃飯吧,我和傅恆看一會。”

葉清明搖搖頭,不走。

“那你滾出去,我要和阿宴說話。你不配聽我說的話。”

葉清明又看了眼榮宴,才戀戀不捨的離開病房。

祁奚看葉清明關上門,拉開榮宴胳膊上的袖子,確實是密密麻麻的小傷口。

他給葉清明解釋後感覺不對,葉清明怎麼會發現那個傷,榮宴回來找葉清明時怕被葉清明發現特意用腕帶遮住。

現在看到葉清明胳膊上的傷還有什麼不理解的,是自己想錯了。

榮宴的抑鬱症從來沒有減輕過,就算是當時他們三個一起在b市打拼,榮宴表面很正常,其實內心一直受著折磨。

抑鬱症就是一點點的折磨人的心態,讓你心情低落,忍不住的覺得自己沒價值。

祁奚不敢想在他沒有看到的地方,榮宴一次次和病魔作對,想死又剋制著。

他甚至想起來就感覺心難受的不行,更別說當時處於正中的榮宴。

祁奚驗證了心中所想,明白榮宴一直的堅持都是葉清明。他不會阻止他倆,但不代表自己不能敲打敲打葉清明,讓他好好對待榮宴。

傅恆對著榮宴沒什麼說的,他的話一直很少,只對祁奚多。

但若是榮宴有事,他肯定會幫的。

祁奚和傅恆在病房等了一會,果然葉清明沒忍住敲響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