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都用天然的物質。比如這帶顏色的石頭,把這石頭磨得細細的,隨後對上水畫畫。

江雲濯也沒意思,他閒著沒事看看這地上的畫,他不看還則罷了,他這一看吃驚分曉。

這畫畫的太好了,什麼仙風道骨的老道,怒目圓睜的佛門金剛;綵衣飄飄的絕色仙女;青面獠牙的太歲老爺;神采奕奕的帶劍儒仙;烏紗蟒袍的鐵面判官;張弓帶箭的金甲神將。

江雲濯可真看入迷了,怎麼感覺這些畫在哪看見過呢,看了一張又一張,瞅了一幅又一幅。突然一張畫停在了江雲濯的手裡,畫上的人江雲濯認識。

只見畫上之人年齡在個二十上下歲,別看是畫不是真人,就光是這畫上的人也是威風凜凜,儀表堂堂,神儀朗目,不怒自威。

這人頭戴描金烏紗帽,身穿錦衣秀鳳裝,虎背蜂腰螳螂腿,腰扎鸞鳳玉帶,手持梧桐木劍,火鳳在後,烈焰隨身。

江雲濯一看這不是趙煜嗎,這紙上的人和當初在萬仙山前,山壁畫上看見的真是一模一樣。這畫技比上吳道玄在世了。

他又拿了幾張,又看見了童赩,魯慶,以及他大姨了塵。衣著服裝以及動作神態與那壁畫上見得一般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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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濯忙問:“老人家,這畫是你畫的?”

老人家頭沒抬眼沒睜:“是啊,這些畫都是我畫的,怎麼這人你認識啊?”

“老人家我有個問題,那萬仙山前石壁之上刻畫的仙神,可是由你所畫?”

老人家點點頭說道:“是啊,你看見那壁畫了?我畫的怎麼樣啊?”

江雲濯懵了,問道:“老人家你家多少代幹這個啊”。

老頭笑笑:“啥幾代啊,就我一人”。

“就你一個人?”

江雲濯心想“你吹吧你,那萬仙山前壁畫上的人物不說成千上萬也有好幾百啊,你一個人打你出生就開始畫,畫到現在也畫不完啊。再說那有的壁畫畫在懸崖峭壁之上,就你這麼個老頭,皮包骨頭你能有什麼能耐,我說這兩年地裡的耕牛怎麼少了,感情都被你吹死了”。

他這麼一想,老頭笑了:“小公子,我也畫了幾百年了,有的時候還真挺寂寞,突然看見你我還挺開心”。

這一句話把江雲濯嚇得,全身汗毛都炸起來了,嚇出了一身白毛汗啊。心想“畫了幾百年,那他是個什麼玩意啊”。

他又睜開法眼仔仔細細觀瞧眼前這個老頭,從左看到右,從上看到下,從前看到後,一沒邪氣,二沒妖氣,他確確實實是個人。

他再仔細一看,這老頭肚子裡面隱隱有金光。江雲濯正考慮著呢。

老頭說話了:“孩子,你不用考慮了,我知道你想什麼呢,我年輕時犯下滔天大禍,有神人賜下一顆金丹,罰個長生不死,又讓我在這萬仙山前後畫下萬仙圖,因為現在仙位有缺,圖畫不全,等什麼時候萬仙歸位,萬仙圖完畢我才能再入輪迴”。

江雲濯聽了這才明白,這時候老頭把那石料也磨完了。兩人一前一後離開茅草屋直奔山下小鎮。

這老頭別看長得嚇人說話可挺有意思,倆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說笑笑。老頭也簡單的跟江雲濯講講自己年輕時的事。

江雲濯這才明白,這個老人家和當年趙煜任飛,張文斌等人是一個時代的,只是這老人家年輕時犯下大錯才罰他在這畫畫。至於這老頭的真實身份,不管江雲濯怎麼問,這老頭就是不說。

沒過一會兒到了旁邊小鎮子,這老頭進了一邊的一個顏料鋪子,把這顏料換了幾個錢。老頭挺大方請江雲濯喝酒,又要了倆冷盤。

江雲濯問:“老人家,你不是吃過金丹,長生不老嗎,還用吃飯喝酒嗎。”

老頭一樂:“我是餓不死,但是我饞啊,飯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