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濯同林星竹商量離開九華城去外面闖蕩闖蕩。

當二人離開城門行了約有十里,只見前方有一哨人馬。

這裡是十里長亭,一般來說是九華城迎接或是相送貴客的人。通常只有番邦貴客,或者是為國爭光的將軍或者元帥才能享受。

二人還納悶呢,這是迎哪位貴客呢。就在這時從對面走來一位將軍,二十多歲膀大腰圓,身穿金甲,手持金錘。

林星竹認得,這是殿前的金瓜武士頭領叫魏宏。

“魏將軍你有何事?”

“見過公主,見過駙馬,聖上有請”。

江雲濯一聽,心想“這皇上還真有能耐啊,難怪能做一國之君,當真手眼通天啊。連我們要出門他都知道,駙馬府的下人裡應當有他的人”。

這畢竟是皇上的地盤,人又親自來請也該去見見。而且兩人想想自己行得正坐得端,有什麼可怕的呢。

位宏在前邊引路,江雲濯與林星竹同他進了亭子。此時聖上正在涼亭裡品茶。

二人上前施禮:“臣叩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駙馬,繁星快坐”。

說著二人就坐,有太監過來給二人倒茶。

皇上問江雲濯:“駙馬,這麼著急出城有什麼事兒嗎?”

“啟稟皇上,臣倒是沒什麼事兒,閒來無事打算四處看看”。

皇上不想讓江雲濯走,於是說道:“駙馬,你既然以臣自居那該就在皇城聽候差遣,你本就出身王侯之家,又招了駙馬,朕早打算給你封個官職了”。

江雲濯多聰明啊,他能不知道皇上想什麼,於是回答:“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所以稱臣也沒什麼不對。至於臣身上的那兩個職務。我家的王位到我父親那也就結了。至於駙馬也只是皇親並非真正的官職,所以我無官一身輕還是出去看看的好”。

皇上繼續問:“外面有九華好嗎?”

江雲濯道:“九華城人傑地靈,天子腳下大邦之地自是繁華。可我梁國土地廣闊,不只是這一城之地。若比繁華似乎沒有地方比得了九華城,可富有富的好,貧有貧的優。不同的地方能感受到不同的道理,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恰是如此”。

皇上一聽,得……,江雲濯鐵了心要走。他問林星竹:“繁星,你好不容易回來的,難道你也要走嗎?”

林星竹笑道:“皇舅,我要不是因為皇姥爺的事兒我都不能回來,在九華城也待了一年多了,早就待不住了,再待下去骨頭都快鏽了”。

皇上這把明白了,這倆人啊是鐵了心了,無奈吐槽道:“你這鬼丫頭,果真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啊,現在跟人家一條心了”。

林星竹也不生氣,笑呵呵的伸出手來“皇舅,這第一呢我本來也想出去,這並不是向著他。這第二嗎,按你所說我是潑出去的水,這水是你們潑的,你們把我潑出去的時候怎麼沒想著今天這些呢”。

那意思當初自己不想嫁你們非整這婚事,如今人家兩口子關係不錯,互生愛慕,你們又說這些又酸又澀的話來討人家厭,人家當然不會慣著你了。

皇上問二人:“你們說何謂江湖,這江湖怎麼就讓你們這麼嚮往?他就比朕這廟堂還好嗎?”

江雲濯道:“入江湖登廟堂不過是兩種選擇罷了,哪裡有什麼好與壞的區分。無非是適合罷了。不管皇上信不信,我呀這前半生過得太憋屈了,說句當牛做馬也不過分,現如今無非想縱馬四海,持劍定個公平罷了”。

“持劍也能定公平,朕卻不信”。

“陛下無非看不起江湖,臣也理解,於陛下眼中江湖中人無非是一些流氓草寇烏合之眾罷了。可就是這些烏合之眾雖然傷不了遠在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