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湖面,然後一個個依次在唐師兄面前彙報著損失水靈石的數量。

“龍五,十年份水靈石九塊!”

“楊天,十五年份水靈石七塊!”

“……”

只是聽著那些人彙報出的資料,閻科與馬東的臉色是越聽越黑,而那些印月宗的弟子卻聽得個個臉上浮現出古怪的笑容,而羅天,卻從始至終,臉色都沒有一絲變化。

很快,唐師兄便得到了損失的水靈石數量,轉頭對著羅天他們三人道:“道友你剛才也聽到了,我們印月宗總共損失了十年份水靈石三十七塊,十五年份的水靈石二十五塊,二十年份的水靈石十八塊,依據水靈石生長的速度,這些水靈石總共折算為標準水靈石十萬五千二百五十塊,我今天就大方一點,把餘數給你們抹除了,你們今天賠償給我們十萬五千塊水靈石,咱們就兩清,怎麼樣?”

“你胡說,哪裡有那麼多?”閻科氣憤不過道。

“道友,你看你們是選擇賠償我們損失呢,還是選擇為我們採集靈石?”

唐師兄並沒有理會閻科的憤怒,而是靜靜地看著羅天,因為他知道羅天是他們三人領頭人。

“兩種方法我都不選!”羅天淡淡地道。

“看來道友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了!”唐師兄臉一沉道。

“不管是敬酒也好,還是罰酒也好,還是留給你自己吃吧!”羅天淡淡道。

說罷,不等唐師兄有所反應,就大聲喝道:“馬東!走!”

話音未落,小船早已如離弦之箭般飆射了出去,瞬間就拉開了與樓船十丈之遠的距離。

早就在養精蓄銳的馬東好像早就在等這一刻般,小船在他的操持下,好像要在千島湖水面上飛起來般,速度快得不可思議。

這一幕看得印月宗的諸弟子目瞪口呆,又面面相覷。

他們想不出還有修士以為能逃得過他們印月宗的追捕。

看到羅天他們只在瞬間就逃得那麼遠,唐師兄在驚詫之餘也不由怔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不由哈哈大笑道:“哈哈!你們以為逃得掉,除非你們一直就呆在千島湖中,不然,你們休想逃過本宗門的追捕!”

“三個區區煉氣期修士,還真以為能反天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