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烽火關,我定要趕上去剁你兩刀,然後將你爛泥般的碎肉扔出去餵狗!”

“嘖!”拓跋烈不惱反笑,“你可真狠心,我死了,你可就生不如死了,你不怕?”

白芷神色淡淡,對他那句“生不如死”毫不在意,冷嗤一聲迴歸正題:“尹鴻身邊高手眾多,不說尹風,就是那幾個副將在,你們也沒機會近他的身。”

“你說的不錯。”拓跋烈煞有其事地點點頭:“不如這樣,你去幫我殺了他,怎麼樣?”

“你都跟他兒子睡一起了,他既沒有阻攔,想來是認可的,你若要見他,他定然不會對你有所防備,你說是不是?”

白芷斜他一眼,“你既然知道這麼多事,難道就沒聽說當初尹鴻發現我是男人時想要提刀殺了我?”

“更何況……”白芷輕佻地眼神掃向拓跋烈,那張清冷而漂亮的臉上帶著一絲回味般的糜足:“我可沒打算就這樣輕易地和他分道揚鑣。”

“小狼崽的滋味我該沒嘗夠,往後再遇到,說不定還能再回味一番。”

“溫順的小狼狗擼擼毛就會對你搖尾撒嬌舔指頭,心情好的時候逗一逗那便是溫存。”

“可若我殺了他父親那可就不一樣了,他怕是死也不會讓我再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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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露出一抹壞笑,“所以啊!我可不能幫你去殺他的父親!”

“為什麼不能呢?不過一個男人,你想要多少,回了紫庸我都能滿足你!什麼小狼小貓小狗,你想要,我讓人收拾得服服帖帖地過來伺候你,何必留念這一個呢?”拓跋烈露出一抹邪笑:“你可是連自己的父親都想殺死的人,怎會為了一個男人束手束腳?”

白芷目光驟然一冷,眨眼間又恢復平靜,臉上掛上淡笑:“那你是打算把我體內的蠱解了?畢竟病秧子可殺不了戰場上身經百戰的將軍。”

“啊呀呀!忘了還有這事兒!”拓跋烈像是才想起來,笑著聳聳肩:“看來這次你是幫不上忙了!”

這個結果在白芷意料之中,拓跋烈不可能會給他解蠱,淡淡瞥他一眼,忽然又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孫潮是你的人?”

拓跋烈挑眉,開玩笑般揶揄:“怎麼?看上他了?我幫你綁回紫庸去?”

白芷眸色一沉:“我討厭那個人。”

拓跋烈知道白芷曾在斷魂樓做藝姬,自然也知道他曾被孫潮調戲,便以為是這事讓他不快,無所謂地笑笑:“一個無用的棋子,既然惹你不快,殺了就是。”

白芷並不關心孫潮的死活,他只是想確認孫潮是不是他的人,如今知道了,便也懶得再同他廢話。

“若沒其他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拓跋烈這次沒再阻攔,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那雙紫眸裡閃過一道意味深長的光芒。

白芷提著買好的東西回到爛客居時天色已經徹底黑了,正要推門,就見阿泗從裡面開啟了院門,手中拿著傘,看樣子是要出門。

“白公子!”阿泗見白芷站在門外,出門時的傘也不知上哪兒去了,頭上肩上落了一層雪,也不知道凍著沒,反正阿泗嚇得夠嗆,忙撐了傘上前將他肩頭的雪拍落:“白公子你怎麼才回來?我還以為出什麼事了,正要出門去尋你呢!”

說著,阿泗就要去接他手中提著的東西,白芷卻躲過他的手,笑了笑:“我沒事,不用擔心,只是挑東西耽擱了些許時間,沒事,我自己拿就好了。”

阿泗收回手,看著他手中提著的籃子,目光好奇,咦,這就是給公子買的生辰禮嗎?是什麼?

可惜蓋著蓋子他看不見,只得打消了念頭。

阿泗捧著冷掉的湯婆子,幫白芷撐著傘送他回房,又忍不住問:“我記得公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