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心便軟了下來。也罷,既然是老四推舉的,自己便信他一信吧。“說說看,這顧惜朝哪裡讓你不服了?”

“回皇上!”劉天成覺得那顧惜朝的身世就是個汙點,皇上知道後也許會覺得自己舉報的好,便不會追究自己了。於是,心中大定:“那顧惜朝是賤籍出生,怎麼擔得這探花之名。”

“賤籍?”康熙冷冷的掃視一週,因著一句話而又喧鬧起來的大殿,讓眾人不敢造次之後,方又繼續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回皇上!”劉天成挑釁的看了顧惜朝一眼,卻見他冷笑著看向自己,雖然奇怪其為何不擔憂自己的身世被揭穿,但心中的怒火卻是再次被顧惜朝所挑起,無暇他顧了:“學生因與顧惜朝同為蘇州人士,是以知道,顧惜朝是個父不明,母親卻是天香樓以前的花魁,名喚牡丹的。”

“哦?”康熙把視線轉到了顧惜朝的身上:“顧惜朝,此事當真?”

顧惜朝冷冷的看了劉天成一眼,便上前,跪倒在地:“皇上,此事純粹是劉天成虛造之事,並不屬實!”

“顧惜朝,你胡說八道!”

“劉天成,你胡言亂語!”

兩人真是針尖對麥芒,絲毫不相讓。

此時,雍正卻是站了出來:“皇上,學生有一話要說!”

“……說吧!”康熙點頭。

“顧惜朝的身世為何,不如調戶籍一看,便可真相大白!”

“也罷!”康熙一副對雍正很是滿意的模樣,實則上也確實是很滿意:“戶部尚書,還不快回戶部把蘇州府內顧惜朝的戶籍冊子找出,呈上來。”

“微臣遵旨!”戶部尚書用袖子偷偷擦掉額上的汗珠,趕忙退出太和殿,趕往戶部。

而顧惜朝和劉天成方才消停了下來。顧惜朝冷笑著看著劉天成,而劉天成則也是胸有成竹的模樣,可是心中卻是略有疑惑。看著這顧惜朝卻是不怕的模樣,為何?

等到半個時辰之後,戶部尚書帶著戶籍冊子進了太和殿時,劉天成方知道。

戶部尚書將戶籍冊子翻到了顧惜朝的那一頁,然後朗讀道:“顧惜朝,父,顧全,母,劉氏,皆是農人出身,於天聖初年雙雙亡故。”

劉天成登時臉色大變。

“劉天成,你還有何話可說!”康熙冷聲質問。

劉天成臉色慘白,抖抖顫顫了好一會方道:“皇上,也許、也許戶籍冊子被人造了假!”劉天成想到這種可能性,連忙說道:“對!肯定是戶籍冊子被人造了假的!”

“放肆!”康熙勃然大怒狀!“你先是捏造朕親命的探花的身世,爾今又要汙衊朕的臣子了嗎?如此賊子,如何能留!如何能為大宋謀求大業!來人!”

“臣在!”太和殿鎮守的侍衛自殿外走進。

“劉天成!朕現在撤了你進士之名,而且從你開始,十代以內不得以科舉晉身。”看著攤倒在地的劉天成,康熙冷笑一聲:“還不把他給朕叉出去!”

然後,太和殿中又恢復了以往的莊嚴肅穆,只餘下一陣“皇上饒了學生吧,學生只是一時糊塗……”的字眼,然後,終歸於無。

殿內沉默了片刻,康熙在按壓下怒氣之後,方才淡淡地道:“好了,一甲們且自去吧。眾臣也退下吧!”

“臣等/學生告退!”眾人也不願在此時拈虎鬚,皆是依言而退。

一甲的狀元榜眼和探花,自也是不敢耽誤了時辰,出了午門,便有人牽來三匹帶著紅花的高頭大馬,以便讓三人騎馬遊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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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玩了街,三人也不急著回去,只去了墨色青月樓,找了一個雅間,點了一桌子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