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智商,鄭建國當然知道朱迪·福斯特的學霸身份,和卡米爾半吊子的學習不同,這個比卡米爾大了三歲的妹子去年高中畢業後,獲得了哈佛和耶魯的錄取通知書,只是最終跑去了後者。

當然,如果以學歷來說,在場的包括鄭建國冒牌貨在內,三人都是可以甩出朱迪·福斯特一條街的學霸。

鄭建國之所以會知道這個妹子的智商高,那是因為她和卡米爾雖然都是童星身份,可朱迪卻沒有卡米爾的母親來給她操持,更沒有去在空閒時間學舞蹈表演鋼琴這些,她在耶魯的專業是古典文學。

一個完全憑藉天賦,從3歲到18歲之間邊表演邊學習,卻依舊以學霸身份考上耶魯大學的女人,這個智商低於120都不行!

而且知道要什麼不稀奇,稀奇的是知道怎麼去拿到,並且還能順利的拿到?

發現鄭建國陷入沉思,菲歐娜歪了下頭道:“看樣子你是真的對她沒想法,可我要說的是她不是娜塔莎·金斯基那種智商不夠身體來湊的笨女孩,如果以前她忽略了你身上的優點,那麼現在你既然給了她這個機會——”

菲歐娜說的有些陰謀論,不過鄭建國卻想到了耶魯的俱樂部上面,接著想起連哈佛俱樂部都不要女性成員,那邊應該也和這邊差不多的樣子。

腦海中轉過這些念頭,瞅著菲歐娜的鄭建國便明白過來她雖然有些叛逆到推倒自己,可骨子裡竟然會給自己找妹子了,她的骨子裡竟然隱藏著《豪門恩怨》中傳統的女性主義。

在美利堅待了幾年時間,鄭建國出於正直正確的原因,在兩性上支援了男男和女女問題,在白牙哥問題上也支援了對方透過合理方式獲得權利的行為,這讓他獲得了這些群體認可的同時,也讓反對這些問題的人去瞄準了他。

鄭建國之所以這麼做,也是因為反對這些問題的人,也是在變相的去反對他,因為來到美利堅的他,身上不可避免的就打上了華人這個標籤。

要知道白牙哥這個群體數量,可是比華人多的更多,支援少數族裔也就成了他的唯一選擇。

好在,鄭建國的身份是醫學生,這在一定程度上弱化了他身上的華裔標籤屬性,所在的又是經濟和治安情況很好的波士頓,平時街頭出現的最壞情況也就是買賣大馬,所以到現在他還沒遇到某些至上人士。

菲歐娜並不知道她的表現引發了鄭建國對於社會階層的思考,還以為是認可了自己的想法:“你說她會不會發現接近你的第一條,就是病毒篩查?”

艾斯特拿起先前沒吃完的漢堡咬了口,含糊不清的道:“如果她沒輸過血和獻過血,並且還是處女的話,那就不用坐這個篩查。”

“看樣子你們倆就這個問題討論過了?”

掃過兩女的面頰,鄭建國面現古怪的說過,艾斯特呵呵笑道:“我們看到你對記者說起朱迪的時候,就想起了以前你認識卡米爾的過程,於是我們就推理了下——”

“那看樣子,你們倆還不是很忙,都有時間討論這個了。”

無語的低頭吃起自己的午飯,鄭建國是說過後便把這個事兒扔到了腦後,他是不相信自己的仗義執言,就能引的這樣的妹子主動倒追。

朱迪·福斯特是個大明星,鄭建國上輩子是看過她主演的《沉默的羔羊》,這時雖然還沒認出年輕時的她就是出演這個電影的女明星,只是憑藉著那張有些熟悉的面頰,卻能確認她未來的星路還是不錯的。

畢竟能夠進入國內,並且還被鄭建國這個不怎麼了解歐美影視圈的人感覺熟悉,那怎麼說也是世界級的明星了。

只是,這麼想的鄭建國並不知道,朱迪·福斯特在這些明面上的身份之外,還是個拉拉,而他之前對於男男和女女問題的支援,更是早就傳到了她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