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會沒有人想到?臣自出世以來,就與我大唐結下深厚的情誼,大唐也回報臣最深的愛意。微臣不知天高地厚屢次對陛下無禮,陛下都是一笑而過,就連頂撞太上皇,微臣也不過禁足三日而已,娘娘為我跪倒塵埃求情,太子視我如兄似友,這些深情厚誼要微臣如何償還?”

“臣本來收拾好行李準備在三年之間不再踏上長安,準備將恩師所傳授的學問都記錄下來,再教授幾個弟子,在玉山中逍遙度日,沒成想一人獨坐鞦韆架回思在長安的點點滴滴,念及陛下,娘娘,太子,厚恩臣慚愧萬分,身為臣子眼見弊端裝作視而不見,獨自逍遙,實在有違人臣之德。苦思良策,發現只有發揚恪物之學才可解開這個疙瘩。讓我大唐永遠在軍械,築城,百工處在世界的最高峰,陛下有海納百川的胸襟,請恕微臣失禮。說完就拜服下去。

花房裡靜得滲人,李二不做聲,長孫不作聲,雲燁趴毯子上快睡著了。

”你對朕說實話,你是獨自一人出世,而不是那家學術門派丟出的棋子?”

說到底李二還是不信任雲燁這個消失了十五年的人,雲燁剛才對董仲舒的試探引起了他的懷疑。

“臣的師傅是獨一無二的,臣是獨一無二的,這個世上還沒有誰能夠驅使我師父,小臣雖然沒有師傅的才華,他老人家的性格卻學了個十足十。”

“儒家是師傅的鄙薄物件,墨家是師傅的嘲笑物件,道家?縱橫家?兵家?師傅大概都懂一些。”雲燁不明白李二為什麼老要把他和那些消失的門派聯絡起來。

“聽你之言你們師徒似乎對這些門派的隱秘都知道一些,為何?”這個該死的時代好多學問都是口口相傳,講究法不傳六耳,雲燁的確是知道的多了一些。

“該死的百家講壇,你害死我了。”雲燁在心裡苦笑,在後世電視上千奇百怪的思潮,學說宛如洪水鋪天蓋地,誰知道自己到底學了些什麼。打死都不能承認啊!

“陛下,師傅教什麼,弟子就學什麼,微臣哪裡知道,反正師傅說了,黑狗黃狗,能攆跑狼的就是好狗,所以都學了一些。"

”小燁,本宮知道你打算把你師傅的學問傳下去,這是為人子弟的責任,本宮打算給你找幾個學生,可否?”長孫皇后發話了,估計這也是李二的主意,他到底沒有親自出面支援新學。

雲燁長嘆一聲,今天的心血算是白費了,老子好不容易正經一回,沒有達到目的,連一個承諾都不給啊!

強大的儒家現在只是初期就顯露了目無餘子的霸氣,等到朱熹的出現,他就開始吃人了,中國近代史上的婦女們對不起啊,你們還是繼續裹腳吧,我解救不了你們。

“朕以為你會給朕獻一個成年女子,沒想到還只是一個孩子,也罷,朕有的是時間,等的住。你就安心在莊子上記錄你師傅的學問,每成一冊就送到長安,朕要過目,朕給你說服朕的機會。”李二笑眯眯的說。

雲燁騰地一聲站起來:“果真?”

“當然!”

“君無戲言?”

雲燁捱了一腳。

第一節故地

別了,我的長安,別了,我的愛人,別了,我那些暴虐的長輩,別了,恐怖的李二,別了,溫柔賢淑而又陰險狡詐的長孫。。。。。。

馬一過灞橋雲燁的心情一瞬間就好了起來,但是有好多送別的長輩又不敢露出歡快的表情,只能假裝悲傷。

他是在假裝,可旁邊有人哭的淚眼滂沱,痛不欲生。

“懷仁,小弟眼見親友送行,心生離別之怨乃人之常情,為何你如此悲傷?我兄弟離別也就一兩年的事,不用如此傷感吧?”

李懷仁怨憤看雲燁一眼:“八百年看不見你,我保證不會有一點難過,只是昨晚老爹告訴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