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平衡。至於番邦內亂,他們不會插手,且先旁觀著。

只要這次的幕後真兇能夠浮出水面,真兇真正的動機又何必非要公之於眾呢?

王硯辭道:“越小將軍願出千兩黃金賠償苦主,其他幾位受傷之人,他也願意每家補償百兩錠銀,以此換取讓其回百起國服刑,他願自囚莊園十年,期間不許任何人探望。苦主的家人我們已經見過,他們願意接受此番處置。”

皇帝的眉毛便越發舒展開來,他滿意點頭:“此事你們做得很好,便依此去處置。”

說著他看向王硯辭:“王愛卿果然是我大雍之棟材,總是能替朕分憂吶。此次京兆府也尚可,之後仍需更為上心才是。”

柳桑寧聽得嘴角一抽,她低著頭心道,皇帝這心真是偏得沒邊兒了。

正腹誹著,就突然聽到皇帝喚她姓名:“柳桑寧。”

柳桑寧心頭一緊,連忙拱手應道:“臣在。”

“你很不錯,有你在王愛卿身邊,朕心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