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護衛著,不得有誤!”

“是,屬下告退!”

文四應聲離去,柳明旗這時滿是驚歎的問道:“候兄,莫非這位便是當年天字號的殺手之一?”

然而候星魁卻搖了搖頭,笑道:“哪裡,文四這樣的身手堪堪只能在地字堂做事,哪裡進得了天殺堂,柳兄說笑了!”

柳明旗聽罷,更是驚歎不已,他與鬼羅剎乃是交惡多年,對方的身手他自然清楚,幾乎與他不相上下,這文四既然能將鬼羅剎輕易擊殺,武功自然選勝於對方。然而,如此高手,在暗影樓竟然堪堪進得了地字堂,那麼傳說中的天字號殺堂裡的殺手又該何其厲害?!

驚歎之餘,又覺慶幸,近幾個月因為那幽靈鬼魅一般的驚嚇,他完全疏於練武,今日鬼羅剎趁林笑非不在之時前來挑事,若不是剛巧候星魁讓文四出手解圍,今日他必然難看至極……腦筋一轉,柳明旗一聲長嘆“哎”

候星魁見狀,不解的問道:“老弟為何如此長嘆?心中若有難事,何不與我說說,看我能不能分擔一二?”

柳明旗何其老練,自然順勢說道:“老兄有所不知,所謂樹大招風,我這麓嶽山房時常有人挑戰鬧事,我和笑非都是不勝其煩,若笑非在時,宵小之輩自然不敢妄動;但是,一旦他下山遊歷,這些人立馬就來鬧事,我這山房也沒有一兩個撐得住門面的高手,說來也是讓你取笑了!”

候星魁聽罷,卻擺了擺手,笑道:“我當什麼煩惱,原來是這等小事,老兄何憂之有?稍後我將文四留下,暫且用著,待我回去之後再派兩個殺堂的屬下過來,供你驅使不就完了?”

柳明旗聽了這話,彷彿天籟之音,大喜過望:“老兄此話當真?”

近來,雖得幾月安然無虞,但是慧葉的身形容貌就如同幽魂一般縈繞耳邊,讓他寢食難安,此事又不能與林笑非明說,故而一直如巨石懸心,似芒刺在背;現在若如候星魁所言,能得到幾位頂尖高手的護衛,自然問題引刃而解,不管花多大的代價,他都是願意出的。

候星魁見狀,卻不答話,只見他對著窗外大喝一聲:“文四!”頃刻間,文四便持劍閃身進來,單膝跪地,“在”。候星魁指著文四的頭,吩咐道:“從現在開始,你的命,歸柳老爺了!”

文四聽罷,雙眉微挑,面色卻絲毫不驚;轉身便對著柳明旗跪地俯首:“日後全憑主人驅使,文四萬死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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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好好好……少俠請起!”

柳明旗見狀,頓時大喜過望,連忙將文四扶了起來。這時又吩咐道:“來人,速去我密室取黃金千兩來,我要好好酬謝候老兄!”

“誒”

僕人未至,卻已被候星魁攔下,只見他面色微怒,說道:“柳老弟如此見外,豈不白費了你我投緣一場,若這樣說,我此行倒是來佔老弟便宜來了不是?若真要謝,再來清茶一壺,你這茶,一杯價值萬金!”

見狀,柳明旗自是心中竊喜,然而面上卻嘆息一聲,抱拳道:“哎,兄臺此恩,在下他日必然厚報!還請回去轉告貴掌門,不管未來情勢如何,我必撮合笑非與暗影樓站在一起。”

候星魁聽罷,也笑道:“哈哈,那就有勞了!今日也不早了,新掌門剛繼位,暗影樓中諸事甚多,在下就不打擾了。”

柳明旗見狀,又挽留一番,終究無果,只得親自將候星魁眾人送出山房……

不過數日,果然如候星魁所說,又派了兩名高手前來護衛,一男一女,男的叫陳風玄,女的叫袖語,這二人皆以快劍和輕功著稱,修為與文四隻差毫釐。

得此二人,柳明旗果然安心了不少;更難得的是那袖語姑娘不僅劍很快,人長得嬌美,還彈得一手好琵琶。她的琵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