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已到,今日便是司無道說好的時間,梟這幾天很少活動,為的就是今天。

隨便便拿了些乾糧,備了三竹筒的清水,便準備出發。

這幾天司無道都沒有露面,即便今天是離別的日子,他也沒有要露面的意思。

將司無道送的雙刀掛在背後,喚了聲靈,催促她動作利索點。

兩人來到屋外,按照司無道前兩天的指示,拿著屋裡的兩把鐵劍出門後,關上門,在將鐵劍平整的放在地面上即可。

不出一會鐵劍便有了反應,隨緊隨著司無道的聲音憑空傳來:

“此行一千七百里,你們二人踩我飛劍上,不用一盞茶的功夫便可到達。”

按照司無道的說法,梟和靈各自踩在地面上的飛劍上,隨之鐵劍懸空,發出一聲野獸般駭人的錚鳴聲。

“切記切記!修行不可懈怠,若是可以,隨時可以回來見我。“

司無道用威嚴的語氣,在離別前在告誡了他們一句。

“銘記在心,不負師父期望。”

靈很禮貌的應了一聲。

離別前,梟沉默了。

“上路吧。”

司無道幽幽的道。

話音落下,鐵劍只是一瞬的功夫便飛出了千米,在遠遠高空中留下長長的灰色殘影。

鐵劍劈開雲層,威勢如破竹,僅僅幾息,便飛出了寒安山。

梟的心頭閃過一抹感慨,腳下的風景轉瞬即逝,他從未感受過如此快的速度。

“速度還挺快的。”

靈也不由得感慨一聲。

鐵劍拉昇了高度,輕而易舉的來到萬米高空,可面對如此快的速度,耳邊卻沒有一絲迅疾的風聲。

梟伸出手,如他所想的一樣,眼前有一道看不見的屏障,而且堅硬的離譜。

“已經百里了,看來還真的可以在一盞茶的功夫抵達。”

靈又一次感慨一聲。

“對了,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你和師父他老人家是這麼認識的?”

靈突然看向梟問道。

梟先是一愣,陷入短暫的回憶。

“我……也不清楚,那一日我睜開眼第一個見到的人便是司無道他,那時我已經有五到七歲的模樣。”

“論說關係,他可以是我師父,也可以說是我的唯一的親人,或說是我的父親也行。”

“我到底幾歲了?親生父母在哪?為何會拋棄我?嗯…我想了好久,想不明白一點。”

梟一臉苦澀,眼中的光暗淡了幾分,毫無感情生氣的解釋道。

靈沉默了,心裡有點同情他。得知了梟這一點過往,反而更加好奇他的過往。

她可以在很清楚的確定,無論是梟還是司無道,這倆人都是十分神秘的存在。

“師父他應該知道點什麼,沒去問過?”

靈再次問道。

“我當然去問過!我還記得那時候我猶如狗皮膏藥一般粘在他身上,為的就是從他嘴裡撬開關於我身世的秘密。”

“結果呢!他不但一字不提,還把我揍了一夜,讓我肋骨斷了幾根。”

“他警告我,要是再問,就縫上我的嘴,那時候啊,我是真的想要大義滅親呢!”

梟苦澀的笑著道,而且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憤慨。

這樣有趣的過往讓靈不由得笑出聲。

靈穩定好情緒,拍了拍梟的腦袋,安慰道:

“真是可憐,誰小時候沒被長輩打過呢?或許師父那時候是為你好呢!”

“呵呵,說的真好聽。”

梟冷笑一聲,只覺得靈是被司無道買通,是來給那老頭自己洗白的!

“隨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