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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日本先鋒軍那群瘋子就好像是從地獄出來的一樣。我看到他們眼裡分明是冒著紅光的妖魔一樣,殺起人來的時候完全不像一個人。”

“可不是,我要不是逃得快,都回不來了,村裡面的好幾個都沒有能回來。那漢人的軍隊真是太可怕了。”

幕府陣營地側門外,在門口左右兩側站立放夜哨的農奴兵正在悄聲細語交談著,一付心有餘悸的樣子。

“我今天下午的時候聽到肥後國的人在討論說,如果我們在戰場上要跑不掉了,就要立馬跪地投降,這樣他們就不能殺我們了,你說這事是不是真的?”這時,左邊的接著話語低聲說道。

“這事我今天也聽說了,還特意的找人打聽了一下,是有這樣的說法。聽說是大燚的軍官們不准它們亂殺俘虜,不然回去他們就得會受處罰。”說話間,右邊的人悄悄的拉近了距離,一手掩著往軍營那側的半邊嘴說道。

“哦,還真有這事?這麼說來,漢人的官員們還不錯,就是那些浪人武士們太壞了?”聞言,左側的農奴兵是恍然大悟的憤恨說道。

“其實...要說它們壞也沒有錯!就算是平時,那些武士們又什麼時候把我們這些耕田的農人當做人了,還不是想殺就殺。反正他們殺了我們也沒有什麼罪。更何況現在殺我們還有錢可以拿呢?”右邊的農奴兵說著不禁有些落寞。

“也是。現在我也不想那麼多了,只要能活著回去看到我們的妻子孩子們就好。”左側的農奴兵說著也不免有想傷感道。

“我跟你想得一樣。雖然每天做事都很累,但是能看到小孩子們打打鬧鬧的玩耍勢,就感覺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說到這裡,我們還是得保住命才行。那投降有什麼說法嗎?”話語間,左側的農奴兵又是發問道。

“投降嘛!肯定得是手裡沒有武器,然後就得要跪在地上,舉起雙手大喊:我投降了,不要殺我。”

“是這樣嗎?”左側的農奴兵說著就跪在地上按著眼前同伴所說的動作做起來。

“對,對...不是,你在幹什麼,趕緊起來,要是讓別人看見了,往上面告一狀,你和我都會有麻煩的!”右側的農奴兵連忙警惕的望了一圈四周,用著儘可能的壓低了聲音對著對面的傢伙呵斥了起來。

“這個,我只是想著提前練習一下,免得在戰場上丟了命。”左側的農奴兵聞言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歉意的回答道。

“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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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後國,熊本藩地界,幕府的軍隊跟燚朝聯軍大大小小的打了好幾場,八萬多的人馬打到現在還剩不到四萬。

原來隨著幕府援軍的抵達後,幕府的軍隊士氣大增了不少。可是自從他們不斷在與燚朝聯軍的戰場上戰敗,原本高昂計程車氣再次掉落到低迷。可以說後面的戰事,每場仗都打得幕府的軍隊將士們是心驚膽戰。

倒也不是說他們不勇敢,只是敵人實在太強太可怕了。

如果說他們面對燚軍的槍炮時還能是靠著好運氣活下來,但碰到日本先鋒軍的衝鋒,那就是真正的生死選擇問題。

降或者死

從燚軍發起衝鋒的號角那一刻開始,他們看到不再是那些說著讓他們感到熟悉日語的人,而是一個個貪婪的野獸。

在每個衝鋒的日本先鋒軍武士眼裡,他們都像是躺在地上待撿的錢財。

戰場慘像的畫面深刻在他們的心中難以磨滅,那滲人的餘音還繞在耳邊久久不能散去。

“殺啊!”

“一百文...兩百文...三百文...哈哈..”

“前面還有一個,你不要跑...”

“我的一百文大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