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措手不及。

而此刻,

莫名其妙統領著第三軍團的柳紅蓮,與一眾魔族強者商議完作戰計劃和佈防方針後,

回到自己房間的她,看著早已等待多時,一臉委屈宮千雅,頓感一個頭兩個大。

“你們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麼?”

宮千雅?

“師傅您已經知道了?”

後者,

“本座又不傻!”

“如此混不吝做派除了那混小子還有誰?”

宮千雅來了興趣,同樣也是一種試探,

“覺得他人怎麼樣?”

柳紅蓮愣了愣,眼神有些閃躲 ,

心不在焉道;

“人不錯!”

“不過,卻不值得託付終身!”

說到這裡,

眼見宮千雅依舊一副執迷不悟模樣,

不由嘆息一聲繼續道;

“他身上所揹負的因果太多,不是誰都有分擔這份因果的能力!”

“你也好自為之吧!”

就在二人促膝談心的同一時間,

我們的主人公也再次回到了崖壁下的地底密室。

推開石門,看著縛神大陣之中眼神呆滯,蓬頭垢面的流牧天藍,

徹底淪為階下囚的他哪裡還有當初的意氣風發?

一代梟雄的豪氣風範也蕩然無存。

本四十餘歲年紀,此刻更像是一位風燭殘年,老態龍鍾老人。

雖然心有不忍,石天還是沒到愚昧無知到放虎歸山境地。

他席地而坐,微笑望著流牧天藍道;

“前輩!流牧芸還好吧?”

後者愣了愣,完全沒有想到石天會問起自己的這個寶貝侄女。

知道二人交情匪淺,為解流牧芸身上劇毒,甚至不惜一切代價時刻彷彿還在昨天。

流牧天藍隨即冰冷開口道;

“閣下為芸兒所做之事,我流牧家族深表感激!”

“可現在的你卻不配再提芸兒名字!”

石天苦笑道;

“前輩!”

“雖然你我道不同,作為流牧芸朋友,還是尊稱您一聲前輩!”

“魚與熊掌難兼得,人生自古兩難全!”

“如若不是各為其主,你我又何嘗不能成為朋友呢?”

聞此,

流牧天藍冷冷盯著石天,

良久道;

“小子!”

“本王知道你想打聽一些事情,也可以告訴於你,但你得老實回答本王幾個問題!”

石天,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流牧天藍點頭道;

“你在天族的身份!”

石天?

自然不會傻到承認自己是冒牌的,

還是臉不紅來心不跳道;

“守護者!”

流牧天藍:

“你和宮千雅那個賤人到底什麼關係?”

石天:

“和流牧芸一樣,朋友,僅此而已!”

流牧天藍:

“你一直護著她就是為了今天,以吾聖族兒郎之性命來為你天族出世打前站?”

石天:

“不完全是,更多的是作為一個男人,天生就對女人的保護欲!”

流牧天藍聞此不由嘆息一聲,好似瞬間又老了幾歲,

他痛苦閉上眼睛,

良久後,好似做了一個重大決定般,

直接癱坐在牆壁邊緣道;

“你問吧!”

“本王也定當知無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