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沒底。當初劉氏兄弟眼皮子底下,菊花都跑了,如今。。。捅捅身邊的羅大官人:“唉唉,那些官差能看住那倆淫賊麼?不會半路又跑了吧?”

“無妨,論起整治人的手段,這些官差可是行家,跑不了的,府裡的車子也快到了,我們也走吧。”羅通倒是不擔心。

一個捕頭模樣的男子過來給羅通見了禮,客氣地道:“這裡多謝羅公子了,您可是幫了我們大忙,這幫傢伙忒不是東西,我們找了他們一年,也沒發現蹤跡,沒想到老巢在這裡,真是汙了這佛門聖地了,在下還要還要回府衙交差,先行一步,告辭。

“恩,王捕頭去忙吧。”羅通擺擺手,那捕頭自去了。

楊喜眼看著一箱銀子也被抬走了,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唉,要是金子什麼的,她說什麼也撈一塊背上,銀子。。。算了吧,冒回被羅大官人喝罵的風險不值當。可好處沒撈著,連聲感謝也沒有,人家都知道感謝羅大官人,其實她也是功臣啊,這幫沒眼色的傢伙!

楊喜心裡有點小鬱悶,多好的揚名江湖的機會啊,就這麼飛了。本來她也想告訴那位捕頭一聲兒自己有份兒參加的,荷西被羅大官人拉住了,沒讓她往前湊合。

兩人幾乎是最後離開桃花寺的,天色已經微明,東方山坳裡漸漸冒出了魚肚白,楊喜看著寺門外的剛剛趕到的兩輛牛車,睜大了眼睛:這。。。怎麼上來的?“他記得上山的時候,貌似都是石頭階吧,這牛也太牛了。

羅通接過劉五遞過來的大 披上,掩蓋了乞丐裝,劉二過來跟他耳語了幾句,他點點頭沒說什麼,劉氏兄弟扶著一個渾身包裹的嚴實的人上了一輛車,羅通轉頭對楊喜道:”你也上那輛車吧,記住別多說什麼,今天發生的事情,也別對別人說起,明白?

楊喜帶年頭:“曉得了,不就是怕某人嫁不出去砸到手裡麼,六哥你放心,喜兒不是多嘴的人,不過。。。你可是弄破了我的許多瓶罐而,這總得有個說法吧?”你要是問我就要求賠錢。

結果人家沒問:“不是給你一袋子金葉子了麼,超出去十兩銀子的那部分,雖然不用你找零了,可總比那些破東爛西的值錢吧。”不但沒問,還跟他算起賬來了。

“哼,那可不好說,不行你去問問小菊花去,看那些東西到底市價幾何?我懷疑,有些是有市無價的,根本不好買!”作為職業採花人,用的一定都是專業頂級物品,估計應該便宜不了。

羅通根本不理她,邁步就向其中一輛牛車走去。

楊喜那個窩火,喘了兩口粗氣,瞪了瞪眼睛,不甘心的道:“著什麼急啊,我們好不容易幹了點兒為民除害的好事兒,總得留點兒紀念吧!”

羅通忽然笑了,揹著手站在牛車旁邊看她:“你倒是說說,留什麼紀念?”總不會帶個小沙彌回去吧,或者老和尚?

楊喜仰頭翻了個白眼兒,把衣服上有些鬆懈的帶子隨便緊了緊,包袱也正了正,苗得,這破地方,也沒個照相機,不然拍照留念也行啊,學雷鋒做好事不留名,那哪兒行。

她本身在這時代就沒什熟人,再不留個名兒,更沒人認識她了。出名要趁早,想了想,撓了撓細膩雪白的腮幫子:“要不,我在這寺廟的牆上寫上:‘俠女楊過到此一遊,捉淫賊若干,甲子年丙丁月戊己日’如何啊?”

羅通轉身就要上車,楊喜忙喊:“好吧好吧,我吟詩一首總行了吧,真是的~劉二哥,筆墨伺候!”

“跟你說羅六哥,我這是一寫上,從此桃花寺算成了千古名剎定能名揚大宋了,就跟黃鶴樓被一首白雲千載空悠悠,忽悠出名了一樣。”楊喜一邊吹牛,一邊琢磨寫什麼詩,一時之間,忽然發現腦子裡的是不大夠用,沒什麼應景的。

很快劉二從車上拿出筆墨來,公主府的車子,裝置都是好的,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