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蘭早已走出了正殿,對上官獻與公孫護,她似乎沒有什麼好感,或是根本看不起他們。

穆孝劍好像也明白了什麼,連忙跟著走出去了。但上官獻卻叫住了他:“穆公子,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穆孝劍沒有回身,淡淡道:“沒什麼特別意思,只是對兩位的勸告,希望兩位好自為之。”

公孫護還想叫住穆孝劍的,但上官獻揮揮手,道:“算了,三弟,由穆公子去吧。”

公孫護瞪大了眼睛,道:“穆兄弟這是什麼意思,他把我們當什麼人了?殺人不眨眼的殺手,還是姦淫擄掠的大盜?氣死我了!”

上官獻道:“三弟,你不用生悶氣,既然穆公子這樣說,自有他的道理,或許他想暗示我們什麼的,又生怕別人偷聽;又或是……總之,我相信穆公子。”

公孫護道:“二哥,你相信他什麼?何況,這裡又沒有別的人,怕誰聽見?我看他是瞧不起咱們,在譏笑我們,他媽的娘,豈有此理!”

上官獻輕聲道:“三弟,莫忘記老大行蹤飄忽,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離開這裡了,說不定他就在附近,監視我們。唉,其實我們對老大知的並不多,就連他是誰我們都不知道。我們只是佩服他的武功,別的事一概不知。雖然老大也沒有讓我們幹什麼壞事,但我有一種預感,老大與我們結拜,只不過是為了要利用我們,僅此而已!”

公孫護點頭,又搖頭,道:“二哥,你這不是自打嘴巴嗎?老大沒讓我們幹壞事,又何來的利用?”

上官獻嘆口氣,道:“是呀,我也說不清,我只是有這種感覺。”

凌寒蘭走在前面,道:“穆大哥,你好像與那兩隻鬼很投契?”

穆孝劍當然知道她指的是上官獻與公孫護,卻還是皺眉道:“兩隻鬼?”

凌寒蘭冷冷道:“一隻白無常,一隻黑無常!”

穆孝劍笑道:“其實上官兄與公孫兄也沒什麼,他們捉拿你,你是早就知道的,他們反倒不知道當中的緣由,或許對凌姑娘有無禮之處,但這也不能責怪他們呀。”

凌寒蘭停了下來,霍然回頭,看著穆孝劍:“難道這是我的錯?”

穆孝劍不去觸碰她的目光,道:“凌姑娘,我不是這意思,你當然沒錯,可他們也沒錯,我只是希望凌姑娘不要再責怪上官兄與公孫兄了。”

凌寒蘭想看穿他的心,卻看不透,她又往前走了:“我根本就沒有責怪他們,那兩隻鬼還不配我掛在心上,我只是希望穆大哥你以後都不要跟他們交往了,因為我不願這樣!”

穆孝劍的心有點暖,有點酸,也有點痛,結交朋友本是他個人的事,她為什麼要竭力阻止,她又憑什麼阻止?是不是她太在乎他了?他嘆口氣,盡力不損破她在心中的形象,他道:“凌姑娘,算了,我們還是不要提他們了。”

穆孝劍忽道:“凌二堡主真的已走了?”

凌寒蘭道:“真的。”

穆孝劍道:“他為什麼匆匆就走了?”

凌寒蘭道:“不知道。”

穆孝劍嘆口氣,道:“看樣子,凌二堡主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行蹤飄忽。”

凌寒蘭淡淡道:“他本來就是。”她頓了頓,又道:“你剛才跟那兩隻鬼說了些什麼?”

穆孝劍笑道:“你不是不願提起他們的麼?”

凌寒蘭撇撇嘴,道:“哼,我知道你們準沒什麼好說的,肯定是在背後說二叔的不是!”

穆孝劍笑笑,看樣子凌寒蘭的疑心病還挺厲害的:“我們為什麼要說凌二堡主的不是?我看,他們也沒有這個膽子,他們不怕被凌二堡主聽見麼?何況,凌二堡主有什麼不是之處?”

凌寒蘭眨眨眼,故意壓低嗓子,神秘的道:“告訴你,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