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也不曾講過。可是確實是韋尚宮幫的,但如果可以不動聲色的離開,應該是有異法可遁的。”這次韋尚宮明面上失蹤了,可是全天下人都知道太子妃在西涼,韋尚宮怎麼可能不知道?上次能逃脫,這次大概也可以吧?

“可是、現在最大的難題是,太子妃也許根本不想回來。”申媛認識沈世雅不是一天兩天了。那位的脾氣……申媛揉揉額心:“太子妃的脾氣太不好,太子這次把事情做成這樣,要想勸太子妃回來,很難。”一堆人聚在一起商量了這是第三天了,仍然找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

遲嫣也十分發愁:“可是再這麼拖下去,如果華昭和西涼真的擰在一起打過來……太子妃就永遠不可能回來了。”介時不會有人管,太子妃孤身女子落於敵手的困窘,只會在意那些殺傷盛華軍將的武器是太子妃做出來的。介時就真的是覆水難收了。

江瑩出閣前根本不曾想過這些,近年前因為上官說她不喜歡柔弱無助的女子,才著意加緊讀史練事的。臨時抱佛腳,自然比不得申媛從小在申首輔跟前的調教,也比不了遲嫣滿腹文章的精通。可是,男女相處之道上,江瑩還是懂得一些的:“太子雖然當時不曾拒絕,可是這些年一直沒有……太子妃不會連這點都不顧念吧?”一朝太子孤居兩年,這是史上從未有過的。能做到如此地步,太子妃怎麼可能心裡沒有一絲安慰?“怕只怕天高路遠,這些事太子妃根本不知道。別人也不會讓她知道!”

“瑩姑娘這話說到點兒上了。”

韓彩因兩個兒子之故,可是見過不少次秦瀚和葉錦昭的。這兩個小子的性格與太子十分不同,錦昭自我極強,從小就自己的事自己做主;而秦瀚更是個有手段的陰狠主子。世雅在這兩個人手裡,關於盛華的訊息自然會嚴封死守,由世雅一個人想象,或者還會扇風點火。讓世雅越想越氣,越氣越心冷,那兩個才會有表現的機會。“所以現在該想的辦法是,如何讓世雅身邊有個咱們的人。”就算救不出來,可該傳的訊息也要傳過去才是。那邊有什麼動靜想法,總不能外面的人傳什麼就信什麼吧?這樣太被動了。

遲嫣江瑩紛紛點頭,申媛卻沉默不語。

韓彩問:“名媛覺得這法子有缺失?”申媛雖然年紀小,可是申狐狸從小調教,想法自是不比常人的。

申媛搖頭:“夫人此法極好。名媛已經想到有一個人,可擔此任。”

“誰?”這麼快?

申媛淺笑:“是太子妃昔日在東京的親信屬下,一個男子,名叫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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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六!”

“對八!”

“五炸!”

“七炸!”

………

天又冷了!上個月沈世雅在外面巡看菇房的時候,受了風寒,病了半個月才好些。三哥發話,讓她不用再自己出去了。於是,秦平沆便每天辦完差事後,到沈世雅屋子裡和她打牌。威後留下的撲克牌,是人都會玩,沈世雅打的頗不錯,誰輸了就在誰臉上貼白條。所以,當晚膳時分,秦平瀏來叫四哥和沈世雅去圓方廳用晚宴的時候,就看見四哥和沈世雅,褪了鞋對坐在火炕上,吆五喝六的打牌。一人一腦門的白條子!

這種情況男人堆裡常見,秦平瀏也是個活潑的,可是沈世雅……雖說如今秦平瀏、秦家上下都承認三哥如果娶了這個女人,確實對西涼是個極大的助力。且最好不要讓這女人去別人家,免得為虎作悵,增加對手實力。可是……沈世雅的行徑實在與上次見到的太子妃,甚有區別。高貴端莊文雅淑慧,簡直看不到。平素打扮的象個男子,行事作派也是男人風範,和四哥玩笑時常勾肩搭背。有次四哥領她去青樓見世面,這位太子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