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鼻,使其無法呼吸,四肢被禁錮,無法掙脫,使之窒息而亡。

易小東由始至終都沒吭一聲,很配合的坐在椅子上,任其擺佈,在別人看來,他是已經絕望了,徹底放棄了掙扎抵抗。

倒不是說易小東真的絕望,失去了抵抗之心,而是他想看看,這邵藍會用怎樣的方式折磨自己。

是不是覺得有點惡趣味?

易小東也承認自己確實有點惡趣味,畢竟邵藍用的折磨方式全是源自於古時候,人家特地翻查資料才找到的滿清十大酷刑,要是不讓他試個夠本,易小東都覺著對不起他。

警察將溼紙蓋在易小東的臉上,轉身剛想抄起一張宣紙沾水,可不知哪裡來的一陣怪風,竟將易小東臉上的溼紙吹掉在地。

幾個警察都是一愣,面面相覷,旋即,一個警察低語道:“別愣著,趕緊再蓋,沒看到邵少的臉色很難看嗎?”

聞言,負責蓋溼紙的警察眼角餘光掃向邵藍,果然,邵藍的臉色十分難看,他同樣在看著自己,眼中的怒火彷彿都能將自己給燒著。

那警察禁不住渾身一激靈,忙將手中的溼紙蓋在易小東的臉上,忽然,又颳起一陣怪風,溼紙又一次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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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陣陰風吹過,幾人都嚇得渾身一激靈,彷彿有個看不到的鬼怪在和他們開玩笑一般。

其中一個警察說道“我們把溼紙摁住,我就不信還掉。”

於是乎,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發生了,陰風陣陣吹過,溼紙被一人摁住沒有吹落下地,可是在易小東鼻孔位置莫名其妙破了個洞。

“你們全他孃的都是廢物嗎?一點小事都辦不好。”不等那幾個警察解釋,邵藍便按捺不住心中怒火,推著輪椅往前靠近。

“把槍給我。”來到易小東跟前,邵藍一把奪過其中一人的手槍。

“邵少,現在大白天的,開槍很容易引起注意的。”被奪槍的警察一臉冷汗刷刷往下流,手槍子彈在派出所可都是有登記的,一旦東窗事發,他就絕逼逃不掉。

邵藍沒有搭理那個警察,臉上寫滿了濃濃的恨意,面部扭曲獰笑,猙獰可怖,像是鬥勝的公雞一樣趾高氣揚,說道:“易小東,現在我就讓你嚐嚐失去雙腿的滋味。”

同一時間

關越又一次來到了江大,在校門口等待著易小東的身影,心裡惱火的很,他自問自己比劉備當年三顧茅廬更加有誠意,這幾天來,幾乎天天都在這候著。

可易小東呢?

丫的架子比誰都大,身為一個學生不好好在學校待著,天天往外面浪,你丫算哪門子的學生,還好意思管自己叫高考狀元。

如果不是有事相求,想他關越堂堂一個天輪境高手,放著lost deons這麼大的場子不看,沒事跑來這裡吃閉門羹,丫的真當閉門羹很好吃嗎?

關越已經打定主意,這一次如果還見不著他,自己只能是放棄,再物色其他有潛質的新人,反正這個世界上啥都缺就是不缺人,尤其是華國,簡直就是人滿為患。

正是午飯時間,很多學生都不樂意待在學校食堂裡吃,都願意往外面的大排檔小餐館吃飯,關越看著從裡走出來的學生,每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失望便多上一分。

“大爺,又來等孫子吃飯啊!”

“是啊!”

“當您孫子可真好,天天都帶他去下館子。”

關越心裡是拔涼拔涼的,擱這待了兩三天,不少學生都認識自己了,丫的還不見那混蛋小子出現,我他孃的都夠格當你爺爺了,天天讓我在這守著,一把老骨頭了,骨質容易疏鬆,就不懂得尊老嗎?

“大爺你又來了?”

關越在心裡抱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