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自然不會騙爾等後輩,雲大小姐的失魂症,多則十日,少則三日,老朽定能將其治癒。”

如果不是這賈大師一臉的道貌岸然,偏偏還姓賈,易小東差點就信了這糟老頭子,失魂症這麼鬼扯的藉口也能說出口,多口問一句,您老是準備跳大神呢還是問米請神呢?

“大哥你聽到了嗎?賈大師說彩蝶很快就會醒過來,根本就用不著這小屁孩。”聽到雲彩蝶短期內便能甦醒,雲縱翔像是孩子在跟大人邀功,一臉的得意洋洋。

雲縱橫一聽,也是難掩激動,隨後臉色又變得為難起來,賈大師能救醒女兒,自然是好事,可自己這邊已然應承了讓易小東來看病,還許諾了五十枚凝魂珠,霎時間又用不著易小東,會不會太不給易小東面子了?

易小東心如明鏡,明白雲縱橫心裡的想法,笑著說:“無妨,既然賈大師已經有了救治的方案,自然就不需要小子我,不如咱能一起進去瞧瞧令媛吧?”

“這樣也好,那我們就進去看看吧!賈大師,我們現在可以進去吧?”雲縱橫頗為尷尬,不過從他的態度上不難看出,他是相信賈大師有能力可以令雲彩蝶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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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大師揹著手,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說道:“無妨,你們可以進去看看,不過記得別大聲喧譁,雲大小姐丟失的一魂兩魄應該就在這附近,別怪老朽沒提醒,一旦驚擾到其他冤魂厲鬼,雲大小姐那一魂兩魄很有可能就會成為它們的食糧。”

聞言,雲氏兄弟皆是一驚,在心裡暗暗打起了退堂鼓,為了雲彩蝶的安危,是否還要冒險進去見一面呢?反正等醒過來,想什麼時候見都可以,根本就不用急於一時。

“沒事,我們儘量小聲一點,況且有賈大師您在,相信那些孤魂野鬼也不敢造次。”易小東一句話便堵死了雲氏兄弟的退路,還毫無痕跡的拍了賈大師的馬屁,這使得賈大師有些飄飄然,忘乎所以。

果不其然,易小東的溜鬚拍馬立見奇效,賈大師臉上洋溢著傲嬌,說道:“那是自然,有老朽在,那些孤魂野鬼自然不敢造次,好吧,待老朽先為這屋子施下結界,只有心存善念之孤魂野鬼方可進入,心存歹念之,永世不得進入輪迴道。”

說著說著,這賈大師還像模像樣的劍指揮舞,頗有英叔當年之風範,只可惜未見憑空令符紙生火,這讓易小東大失所望,丫的敢不敢敬業一點,用打火機點符紙是哪個道派流傳下來的傳統?

賈大師咬破指尖的舉動倒讓易小東甚為佩服,畢竟普通人很難對自己這麼殘忍的,果真是無毒不丈夫,看來雲縱翔開出的報酬很高嘛!

用指尖血在大門上一通鬼畫符,賈大師還露出了一副虛弱的模樣,虛脫得快要倒下,得虧身旁的雲縱翔眼疾手快,立馬扶住了他,而他彷彿耗盡了精氣神一般,那演技,那神情,敬業啊!

賈大師虛弱地道:“老朽剛剛以純陽血在門外佈下了天雷驅鬼咒,附近的孤魂野鬼是無法靠近屋子半分,我們進去吧!”

雲縱橫看到賈大師臉上盡是細密的汗珠,有些過意不去地道:“大師你沒事吧?不然,我先讓人帶你到客房休息一下?”

安德森撇了撇嘴,喃喃地道:“他這分明就是擼多了的後遺症,滿頭虛汗,明顯就是腎虛。”

誰說安德森是二傻子?

人家聰明得一批,一語道破天機,易小東很同意安德森的看法,這賈大師明顯就是擼多了,現在肯定是夜尿頻多,四肢無力,要不,給您老整兩盒匯仁牌腎寶片?

在賈大師的再三叮囑下,雲縱橫小心翼翼的推門而入,房門推開的瞬間,一股無形的氣流迎面撲來,陰風陣陣,寒氣逼人。

易小東暗動精氣,迎面而來的這股氣流竟無法與自身融為一體,易小東心中大吃一驚,氣流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