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旨一事,須每日記,記錄,所以弟子不能走。”

秦墨染僵住。

讓弟子監督師尊受罰?

還每日記錄?

“呵呵……”

遭此羞辱,秦墨染怒極反笑。

一瞥空中靈舟,更是怒上心頭。

“枉我看重你,連靈舟都賜你用……”

見師尊二話不說收了靈舟,唐林嘴巴大張。

“師尊,這,這靈舟不是師,師尊您的。”

秦墨染失態大罵:“不是本座的,難不成是你的!”

“是,是門主賜於弟子暫用,方,方便彙報師尊受罰一事……”

“那本座靈舟何在!”

“弟子尚未來得及稟告,師尊的靈舟,在接禁武司一眾時,被凡間雷雨給,給毀了……”

四境靈舟,被凡間雷雨毀了?

一口老血猛地哽在秦墨染喉頭,她眼紅欲殺人。

“那你怎麼不去死啊。”

唐林囁嚅道:“來之前,門主說,說免除我一切罪過……”

“噗!”

噴出老血,秦墨染暢快不少。

她哆嗦指著唐林,似笑似哭。

忤我意願,壞我靈舟不算!

事到臨頭,你免除罪過,卻監督我之罪罰?

“原來罰抄五十年不是罰,你,你唐林才,才是本座的罰……”

“師尊!”

“師尊,您醒醒啊!”

……

秦墨染這邊愁雲慘淡。

師尊連連受挫不說。

座下愛徒更是火中送炭,雪上加霜。

深怕師尊離開水深火熱之境。

禁武司這邊,則一掃往日頹靡,在坊市混得逍遙自在,樂不思秦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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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哥沈哥!”

沈青雲閱覽書冊,頭也不回道:“柳兄何事?”

“嘻嘻,”柳高升賤笑,“沈哥還有靈石嗎?”

“有啊,不是每人分了一千嗎,我沒用。”

“啊啊啊那太好了,我剛好差一千。”

沈青雲驚了:“一千?柳兄你要作甚?”

“我定了一副甲,需兩千靈石。”

沈青雲愣住:“柳兄,修士之物,怕是和氣血相沖……”

“我給那鐵匠說了……”

“等等,”沈青雲疑惑,“鐵匠?”

柳高升一怔:“鑄甲的啊,不是鐵匠?”

“人家叫煉器師。”沈青雲無語起身,“我陪你去一趟,兩千靈石不是小數目。”

“好嘞!”

二人出了帳篷,就覺不對,天似乎都暗了不少。

抬頭一瞧,偌大一頭豬!

“莽山甲豬,三百靈石,童叟無欺!”麻衣嗖的一聲躥到二人面前,激動中帶著隱忍,“沈哥,如何?”

如何?

沈青雲繃了半天嘴巴。

“麻衣兄啊,人生最重要的事,莫過於開心……”

“我很開心!”

二人跑去靈氣樓的路上,滿腦子都是麻衣騎豬的場景。

“沈哥,麻衣會被革出師門的吧?”

“這我不知道,”想想麻衣門的情況,沈青雲唏噓,“我只擔心那頭豬,可能不會活著離開麻衣門,走,替豬操什麼心。”

柳高升點點頭。

忽覺不對。

替豬操心?

羅午坊市靈器樓,自然有仙萍山的影子。

沈青雲一來,掌櫃便好茶伺候。

“沈道友,此甲給出的已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