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塹小聲問道。

拓跋天微不可察點頭,低聲道:“這倆都傻。”

拓跋塹深以為然。

別的不說,律部只有沈哥能品鑑龐嫣兒的茶藝,這還說明不了問題?

“如此一來,他倆這怨,不是白結了嗎?”

“所以說傻啊,不管他們,別攙和,看戲。”

杜柳二人吵得火熱。

“我哪兒知道你喜歡龐嫣兒?”

“你會不知道?我當初為何來禁武司和你切磋!”

“你是說被我當眾擊敗的那次嗎,既敗,為何不服!”

“少轉移話題,你隱藏居心,潛伏我周圍,探我心事,你無恥!”

……

聽到這兒,兩兄弟算明白了。

“搶女人事小,杜奎之所以急,怕是給柳高升說了不少心裡話,太羞恥了。”

“什麼心裡話?”

“我好喜歡龐嫣兒,沒有她我可怎麼活之類的。”

“噗!”

……

兩兄弟險些噴出來。

倆對手卻還在爭吵。

“笑話,龐嫣兒答應你了嗎,她未嫁我未娶,憑什麼就是你的了?”

“你要爭就光明正大,要不是麻衣變張三讓我醒悟,我還會繼續被你玩弄!”

“我去你的,麻衣怎麼了你就把他牽扯進來,等他回來我告他!”

……

呂不閒依著門框看了半天,有些膩味。

他手指敲敲門,打斷狗血劇情,淡淡開口。

“無論你倆誰成了龐府女婿,洞房之夜,都得小沈領你們進去,是不是這個理?”

二人如遭雷劈,如雷貫耳,如夢初醒,如喪考妣……

見二人失了銳氣,拓跋兩兄弟才開勸。

“行了,都是兄弟,本就沒你倆啥事兒,非得往自個兒頭上擱。”

“沒啥是一碗甜水麵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十碗,走,今晚我請!”

杜柳二人此刻已回過神,各有所思。

杜奎:“一怒之下,忘了沈哥,和無關之人打了半天,哎。”

柳高升:“帶我進洞房而已,我是那般小心眼的人嗎!”

四人剛走到照壁,迎面碰上了手捧烏龜的沈青雲。

沈青雲笑容剛爬上英俊的面龐,四人齊齊側頭,從旁溜了出去。

???

呂不閒公房。

“柳高升和杜奎要倒大黴了。”

沈青雲驚了。

“我,我就一天沒來,出這麼大的事?他倆咋啦?”

呂不閒嘆道:“確實,你若在也沒這爛事兒,不說了,大人會收拾他們,今日宣法,可有什麼發現?”

沈青雲說了府衙的詭異。

“呂哥,你說他們到底打什麼主意?”

“不確定,”呂不閒沉吟少頃,“可能和修法有關。”

我就說呂哥那橫幅是有深意的,沈青雲問道:“可有說法?”

“分兩部分,涉民之法會溫和一些,涉修之法會更為嚴苛。”

沈青雲連連點頭。

接觸秦武律法後,他就感覺秦武律法過於嚴厲。

有些甚至稱得上殘暴,對民眾來說並非好事。

“若這般修改,民眾更為歸心,統治基礎更牢固……”

沈青雲這般一想,覺得秦武的皇帝還不錯。

“但重頭戲還是涉修之法,尤其是修士。”呂不閒推了推空氣,“涉修士之法,完全空白,從無到有,任務艱鉅,小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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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