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幾十支箭羽插在地上。

守住了駐地外最後十丈緩衝區。

人群稍退。

“呵,下一輪就該射人了吧。”

站在屋頂上的人心中冷笑。

因為柳高升三個字,他在此耽擱了三個多時辰。

“禁武司的手段,也不過如此。”

正不屑著,駐地大門再開。

“居然不是柳高升?”

他眉頭微皺,掃了眼出門的廖統領,心中有些不安。

“難道他找到了破局之計?不可能,這局近乎死局,除非……誒?”

眼見柳高升跟在廖統領後面出現,他眉頭一挑,不屑再生。

“還要再來?連我都看膩了,更何況下面的人。”

果不其然。

人群只是掃了眼柳高升,興趣欠缺。

柳高升暗鬆口氣。

“媽的,我柳高升一世英名,此番事了,非給姓廖的來個大的!”

“肅靜!都肅……”

廖統領話都沒喊完,就被眾人打斷。

“我們要個說法!”

“兇手到底剮不剮!”

“趕緊放了兇手,要不律法豈不成了兒戲?”

“大人,您之前說會給我們一個交代,嗚嗚,我可憐的舅舅舅母……”

……

陳家倆兄弟大怒,抽刀上前厲喝:“都閉嘴!聽大人說!”

二人聲音如雷,霸氣十足,壓得眾人一窒。

廖統領趕緊喊道:“兇手正如爾等所見,長不足六尺,按律法免罰,但大家動動腦子,整個宛城,能找出六個矬子不!”

眾人愣住。

“我在宛城生活了三十年,一個都沒瞧見。”

“還真是,有蹊蹺!”

廖統領趁熱打鐵。

“矬子背後必有主犯,禁武司一直在審訊,若不將此惡貫滿盈之徒查出,你們睡得著?”

眾人漸漸安靜。

就在此時……

“那我們看一眼兇手可以吧?”

“是啊,萬一被你們剮了呢!”

“怕不是藉口吧?”

“對,說不定都埋了,知法犯法,嘿……”

……

廖統領臉都青了。

饒是他早有預防。

可如今人群擁擠,混於其中的行走別說抓人,走動都難。

眼力如他,也只能記下幾人的樣貌。

這幾句話一出,大部分人即使察覺不對勁,也擋不住喧鬧再起。

“把人帶出來我們看看!”

“他們不敢,肯定是嚴刑拷問過了!”

“禁武司若都枉法,天理何在?”

……

“都住口!”

兩兄弟再次爆喝。

可惜這次效果大減。

“簡直放肆!”

憋了一肚子火的二人,提刀就要衝下去。

“你們兩兄弟幹什麼,回來!”

丟下一句話,廖統領轉身走向大門。

柳高升趕緊跟上。

“廖統領這辦法根本不頂用啊。”

陳家兄弟暗歎。

正要轉身回去……

誒?

這些人,什麼眼神?

“兩兄弟?”

“嘿,別說,長得還真像!”

“莫非,莫非他們二人就是……”

“拓跋天!拓跋塹!”

“我去,真是他們?”

……

這倆名字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