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他演壞人,觀眾就敢跟著他當壞人。”

麻衣恍然:“是這麼個理,那演受害者嘛。”

“那張三得死戲臺上。”

麻衣摸摸鼻子,只覺兩股戰戰。

“其實是我沒演戲的天分,麻衣兄就不同了……”

沈青雲開啟大招舌綻蓮花,整整誇了一炷香。

麻衣聽完,江湖氣一散開,神情都凶神惡煞起來。

“這就入戲了?”

沈青雲一凜,感覺羊肉湯都涼了幾分。

吃完結賬,和宣法隊又溝通了會兒,他起身告辭。

此時回禁武司,凳子都坐不熱就得下衙,他索性先在南市瞎逛。

“順便買只美龜給鼓鼓。”

南市宣法的情況,小半天時間,就傳了大半個天譴城。

禁武司律部。

柳高升痛心疾首。

“這種露臉的機會都失之交臂,我悔啊!”

拓跋兄弟昨兒被杖了百下,只能蹲馬步假坐。

此刻聞言,二人面面相覷。

“柳高升你咋想的,這是露臉嗎?”

“若我死後連祠堂都進不去,那白活了。”

言下之意,但凡參與,必然進不了祠堂。

柳高升聞言不屑。

“幼稚,沈哥還能害我們?他必然有個驚天計劃,能讓麻衣一炮而紅!”

“我建議你把這四字也從字典裡摳出來。”

兩兄弟聽不得一炮而紅,趕緊轉移話題。

“聽說沈哥被府衙的人刁難了?”

“哈哈哈,幼稚,能刁難沈哥的只有……”

柳高升不說了。

倆兄弟也不敢打聽。

一直因麻衣變張三發呆的杜奎,沉吟少頃,起身去了呂不閒公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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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經歷。”

呂不閒正忙著,聞言頭也不抬:“杜知事,有事?”

“柳高升說你刁難沈哥。”

呂不閒抬頭:“叫他過來。”

杜奎笑道:“好嘞。”

“柳高升,呂經歷讓你去一趟。”杜奎進來,說完坐下,認真辦公。

“呵呵,”柳高升起身,笑得有些無奈,“呂經歷平日都找沈哥商量大事,他這一走,我就不得不支稜起來。”

拓跋兄弟隱覺不對。

“別人一來一回,呂經歷就要你過去,但凡是好事,人杜奎自個兒不知道拿?”

卻見柳高升又謎之自信,兩兄弟有心提醒都不好說什麼,只能嗯嗯嗯點頭。

“這一去估計就得到下衙了,等我哈,帶你倆去勝天半子館。”

“我們屁股都小事兒,柳哥你……”

拓跋塹沒說完,柳高升已負手出了公房。

兩兄弟看向杜奎,目光叵測。

“私人恩怨,”杜奎回看兩兄弟,嬌笑道,“二位願意加入,我歡迎。”

拓跋天打了個哆嗦,還沒開口……

黑臉柳高升進門,指著杜奎切齒大罵。

“杜奎你個小人,居然打我小報告!”

“你承認是小報告,”杜奎拿住話柄,“那就是承認我沒誣陷你。”

“你放屁!”柳高升氣得吐血,“枉我還帶你進龐府,你就這麼感謝我的?”

“哈!”杜奎怒極反笑,起身反指柳高升,“還把我當傻子糊弄,我也是傻,當初龐府那告示,莪就該明白過來的!”

拓跋兩兄弟都聽懵了,也不知杜奎是傻還是不傻。

好在他們明白了二人怨從何來。

“都喜歡龐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