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兄弟你的關注點挺別緻啊。

麻衣都驚了,再一琢磨:“我對他?”

“可以試試。”

司馬青衫點點頭,再看對面大光頭,臉黑了一半,還剩一半,氣得通紅。

柳高升正琢磨如何反擊牛威武的無視,結果司馬青衫把對手都給安排上了,忙道:“莫要草率,從長計議……”

“那個最差的,”司馬青衫指指獨辮,看向柳高升,“能解決吧?”

你可真會說話!

柳高升瞥了眼司馬青衫,淡淡道:“本想越境而戰,又怕你這位後進飽受打擊,也罷……”

“贏不了也無妨,”司馬青衫這才看向牛威武,“三局兩勝,你好好體驗,重在參與。”

好傢伙!

二言殺三士?

柳高升瞪眼。

獨辮氣得冒煙。

牛威武深吸一口氣,指了指司馬青衫:“我會賜你刻骨之痛。”

司馬青衫一語不發,轉身下臺。

臺上眾大佬,都看無語了。

秋風不好咂舌道:“拋開本事不談,此子對自己人都下得了手啊。”

“能對上牛威武,也應是三境……”一長老沉吟道,“光這份從容,應是不差了。”

四宗宗主面面相覷。

“好像挺隨便的樣子?”

“那個賣屁股的柳高升也在其中,確實很隨意啊。”

“還是秦武先出人……”

“煉體士,氣血之道,嘿!”

……

秦墨染倒有些擔心,傳音道:“陛下,獸宗非同小可,應讓三人不得輕敵。”

“輕敵不至於,”秦墨矩微笑,“麻衣不說,司馬青衫有的放矢,柳……三局兩勝,不差他一個。”

,!

話雖如此,他卻知道柳高升修行辦公體操日久,肉身之強,幾可與麻衣比肩。

“外加被沈青雲反向指點,戰力突出……”

正想著,耳邊傳音再起。

“獸宗修士,俱有伴生靈獸。”

秦墨矩笑而不語。

見當哥的這般,秦墨染也未再說,打量獸宗三人,暗暗拿自己的弟子作比較。

“估計等稽如成長起來,方可一敵,其餘人……”

從這點來看,倒映出的差距,幾乎就是獸宗和歸墟門的差距。

“至於門主座下弟子,倒能和牛威武一較高下。”

但若牛威武尋得了伴生靈獸,又當如何?

切磋賭鬥,一切從簡。

六人上臺照了面,隨後下臺。

“有什麼想問的。”司馬青衫看著第一個上場的麻衣。

麻衣不介意司馬青衫的態度,想了想,悶聲問道:“你和柳高升,什麼關係?”

“哎……”柳高升反應賊快,惆悵望天,“感情淡了,他甚至連哥都不願叫一聲,沈哥說得好,人走茶涼,嗚呼哀哉。”

司馬青衫都被說迷糊了,皺眉回憶人生過往,是否有過高升的痕跡。

麻衣見狀,搖搖頭,上臺。

牛威武那邊,頗有同仇敵愾之勢。

“牛師兄,可以下重手嗎?”

“不必,卻也不能讓對方好過!”

“放心,性命他丟不掉,面子我給他丟得死死的!”

……

光頭平復被司馬青衫搞亂的心境,縱身上臺。

直到二人切磋即將開始……

秋悲才從鴿子蛋大小的一氣手中走出。

眼裡還滿是圈圈。

她先把自己數百年的修途,認真捋了一遍,確認這些都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