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再推辭。”

“難道伯母不再修煉玄冰寒魄功嗎?”林海問。

“我複製了一冊留下。”方清穎說。

“既然有族主同意,那我就收下複製的冊子。還是將原裝古籍留給伯母,否則我實在不敢接受。”林海果斷地說。

拗不過林海的堅持。方清穎把複製的冊子交給了他。

已經耽擱了三天時間。林海謝絕了秦家主的熱情挽留,與師姐一起踏上了迴轉百丹谷的歸程。

秦家五龍將他倆送出了十里開外。在眾人相互“珍重”的道別聲中,林海和馮玲的背影,消逝在秦玉龍依依不捨的淚光中。

“師弟,秦家之行,你的收穫很多。”馮玲再次提起秦家。

一路之上,她和林海二人談古論今,無話不說。

“是啊,想不到一時之舉,交好了秦家這尊龐然大物。”林海以為馮玲說的是秦宇繁對他的承諾,不免一時感慨。

“你知道我不是指的這個,別想矇混過關。”馮玲是一個穩重懂事的姑娘,只有和林海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時不時地撒一會嬌,露出小女人的模樣。

“師姐是說玄冰寒魄功吧?它的確很神奇,修煉了這種功法,在打鬥中能讓對手的肢體麻木、頭腦反應遲鈍。如果練至大成,會將敵人的靈魂凍僵,變成一副行屍走肉。”林海稱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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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套功法也有它的弊病。如果靈魂力不夠強大,修煉時也會傷到自己。”林海在得到玄冰寒魄功的當晚,粗略地瀏覽過一遍。所以,能將它的優點和弊端說出來。

馮玲認為林海是故意轉換話題,因此有點不依不饒地說:“沒有心思與你討論功法,我說的是生活上的事,”

“說生活上的事何必扯上秦家?”林海反問她。

馮玲望著他回答:“因為那裡有你的心上人呀。”

林海知道她指的秦玉龍。於是認真地說:“師姐也不是那種愛八卦的人,你怎麼能損害秦姑娘的清譽?”

“我哪有,秦玉龍自己說讓你把她的娘當作親孃。”

“她說過嗎?”林海當時確實沒有注意聽。又接著說:“就算她說過,其本意也是讓我把方伯母當作長輩,放心大膽地為她治療。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豐富了?這不符合你的風格。”

“本來我也是你那樣想的。但後來,我看到她莫名其妙地羞紅了臉。才認為她的話裡還有一層意思。你難道沒感覺到秦家對你的熱情,似乎超出了一般朋友的範疇?”馮玲追問林海。

的確,秦家對他們的熱情接待,可以追溯到在給方清穎治病之前。超級家族的家主和大長老,豈會因家族晚輩的朋友到來,親自迎出門外?何況在他進無字崖觀摩期間,秦玉龍陪著馮玲,一等就是一個多月。以林海的心思縝密怎會不知?

見林海沒有說話,馮玲“撲哧”一笑。說:“跟你開玩笑啦。能看得出來是玉妹有心,但你無意。不過她本人的確不錯,而她這樣的家族,對你今後的發展也是一大助力。”馮玲認真地說。

她提了一下坐騎的韁繩,催馬與林海並排前行。

“鴻謁星上不限制一夫多妻。以你的人品和天賦,肯定會俘獲很多女人芳心,緣分一事,需順其自然,千萬不要在感情上優柔寡斷,傷害到某一個人。”馮玲幽幽地說。

她是一個開明知禮的女子,懂得疏與堵之運用。與其說因感情嫉妒生氣,還不如因勢利導。

“受教了。夫人金口玉言,小生婦唱夫隨。哈哈哈”林海話音一落。就在笑聲中放馬狂奔。

“你——”馮玲羞紅滿面,揚起手中的鞭子緊追而去。

回到三位師傅的身邊,根本用不著稟報比賽的事情。除了無字崖觀摩的內容,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