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何會與詩(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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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騷客視作對主將荒淫,沉迷酒色,不下體士兵性命的諷刺。若單從句子看好像不錯,加之唐邊塞詩多有此意,這樣解讀也可以。
可現今本上這首詩的詩序是這樣寫的:開元二十六年,客有從御史大夫張公出塞而還者,作《燕歌行》以示適。感征戍之事,因而和焉。
但唐天寶末年編的《河嶽英靈集》和北宋初年編集的《文苑英華》中將‘開元二十六年’記作‘開元十六年’。這裡有個問題,開元十六年時張守珪為只是瓜州刺史、墨離軍使,到開元二十三年張守珪方為河北節度副大使兼御史大夫。
若以官職而論,應該是開元二十六年適宜,但以成書年代看,《河嶽英靈集》和《文苑英華》不當有錯。
舊唐書中張守珪傳有一段記載,開元十五年,吐蕃陷瓜州,朝廷以張守珪為瓜州刺史、墨離軍使,率眾修城,不料吐蕃軍又至,張守珪以敵眾我寡、我軍早有死傷,不能硬戰為由。在城上與眾將士大擺酒宴,取絲竹之聲為樂,敵軍懷疑城中有備,不敢攻城而撤兵,張守珪後縱兵攻之。
若聯絡此文,則高適是在開元二十六年聽到一首張守珪幕僚於感慨開元十六年所作的《燕歌行》後,有感此詩而作。但當時張守珪已是河北節度副大使兼御史大夫,所以詩序只能寫御史大夫張公。
那這句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尤歌舞就變成對開元十五年瓜州空城計的描寫了,何來諷刺之說?”
陸預聽完自然是高興的,津津有味,日後可說與他人。
但想了半會發現,“不對呀,我問的是何會授爵的事,二哥哥說的這故事雖是好的,但沒回答我的問題呀。”
可又覺得賈璉說了什麼,只得按下不表,回去再細想想,琢磨琢磨。
賈璉在模稜兩可回了陸預的問題後,關心起身後的這幫士人來,這時他們從討論行帖到了對朝政被奸黨把持的不滿,矛頭直指內閣首輔謝臏,說他包庇貪汙下屬,阻塞言道,用人只論親疏,大肆打壓異己,此番起復舊員就是對他清算的開始。
其中一個提議說不如集體上書陛下,澄明利弊,嚴懲謝氏一黨,還朝野一個朗朗乾坤。
情到此處,不能不有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