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開一笑,我心裡有底,一會問問那兩口子能不能把之前的房主約出來。我有話想問。

我雖然還是一頭霧水,可見白開這麼有信心也不好說什麼。

倆人把地上的菸灰拾掇乾淨了,出去跟那對夫婦告別。之前房主的聯絡方式他們到有,只不過兩口子還有些顧慮,生怕我倆去問點什麼不敬的話打擾人家的生活。這兩口子的心一個比一個好,我只好再三保證,最後才拿了電話號碼回了賓館。

當晚我一根菸都沒再抽,第二天一早還感覺自己胸悶悶的。甚至都有了要戒菸的衝動了。

起床吃了早飯後,收拾了一下就給之前房主打了電話。那邊對於我們來聯絡她深感意外,起初不同意見面,連話都不想多說幾句。最後白開把電話接過去,說你們家男人還在那個屋裡,那邊這才將信將疑的追問了幾句,這才同意面談。

我們懶得跑,就直接把見面地點約在了樓下的咖啡廳。

等了個把小時,一箇中年女人風塵僕僕的趕來了。看穿著打扮挺時尚,只是沒化妝,看著挺憔悴的。

開門見山,白開沒含糊,直接問那個女人,家中老人是否健在,有無去世的。

見那女人還是很警惕,不願答。白開只好又說,那屋裡恐怕不只有她男人,還是她們家一個老人。多半是她男人的媽媽或是爸爸。所以才這麼問她。

那女人這下很吃驚,顯得很緊張,喝了好幾口咖啡緩了緩,才告訴我們,的確他男人的父親很早前就去世了。

白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就又問,是否那老爺子生前是個家教嚴厲的人?

女人這回表示不知道,因為在她過門前就老頭子就死了。老頭子生前是軍人,退伍後一直在地方檢察院工作。其餘的就不知道了。

我暗暗碰了下白開,意思是叫他快進入正題。我在這兒聽著都有點煩了。

白開卻不急,又問幾個譬如老爺子葬在那裡,之前家中是否有供奉牌位的習慣等等。待得到女人答覆之後,白開得意的點著了根菸說道,回去找個人來幫忙調解下。你男人現在還被老頭子罰跪呢。就在那屋裡。

我瞬間就見女人的眼珠子瞪大了,我也是很吃驚。就聽白開繼續講道,你男人酗煙太猛,不愛惜身體。老爺子肯定一早就看在眼裡,急在墳頭上。估計也用什麼法子提醒過你男人,但沒被重視。等你男人死了,你家因此變得比以前困難了很多。老爺子肯定更加生氣,這之前是陰陽兩隔,倆人碰不著面。這回終於逮著機會了,這都有好幾年了吧?可見老爺子生前絕對是個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人,不然不至於讓人跪這麼久。

那女人也不知道聽沒聽得懂,反正不住的一直點頭。我倒是徹底明白了,腦子裡都已經產生畫面了。眼下我不想插嘴,就低頭喝咖啡。

白開沒再多說,我估計他八成是來裝x的。起身買了單,也不顧那女人想留我們多聊,直接叫著我回了房間。

那女人在後面一直跟我們到電梯口,見白開還是搖頭說這事已經說清楚了,回頭你們自己處理就行。只好悻悻的回去了。

到了房間,我沒等坐下就問白開是怎麼猜出來這些的。

他點了根菸,我看著也犯了煙癮,顧不上肺疼乾脆也抽了一根。白開說,那屋裡的煙肯定是奔著那男人去的,可是剛到,就又被趕了回來。很明顯屋裡有兩個東西,一個想抽菸,一個不想抽菸。而且都在那個角落裡。這兩個東西都不兇,所以很難感覺具體。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