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腿上迅速寫了一個ok。

這下我總算吃了定心丸了,就跟老頭兒點點頭,說可以,詢問什麼時候可以去看宅子。

老頭兒見我答應了,竟然站起身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會有專人跟你們聯絡,今天就到此為止。”開了門就出去了。

我想起身去追,畢竟帽子的事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呢,可見秦一恆沒有要動的意思,我乾脆也坐住了,問他有什麼想法。他喝了口茶,想了一下,說:“這個老頭兒果然城府很深,那頂帽子的確跟劉瘸子留下的那頂一樣。但如果老頭兒不想說,就算嚴刑拷打也打聽不出什麼。”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說著,就站起身,用手從老頭兒剛才用過的茶杯裡捏出了一根針。

這讓我一愣,這針很細,要是不留神喝進去,不是要人命嗎?

我問秦一恆這是什麼,他告訴我,這根針是淬偶上的,也就是民間俗稱的扎小人。這扎小人,顧名思義就是用稻草或布料製作一個人偶,腰扎紅繩,內藏或是外釘人的姓名和生辰八字,然後在極陰之時——這個時辰不見得是午夜十二點,要根據當地的風水陰陽來判斷——將人偶衝向生辰八字上寫的這個人所在的位置,扎針在上,七七四十九天之後,被扎之人就會有飛來橫禍。

這點跟很多影視劇或是民間故事裡所傳的不同,並不是扎到哪個位置,那個人相對應的部位就會疼,相反,這小人紮上之後,被扎之人會有短時間的旺運,因為扎小人,其實就是一個將四十九天內所有的運勢都集中到一天衰敗的局。

這淬偶,不僅中國,世界各地都有相似的巫術、秘法以及衍生方術,大體的操作也類似。其中有一種衍生的方術需要扎人者的一整片指甲,也藏在人偶腹中,每扎一針上去,相傳就會將自己的病痛轉移給那個人。等到扎夠四十九天,將針取下泡水喝,扎人者就會慢慢恢復健康,而被扎者就會患病。

這種方術倒是跟很多影視劇裡表現的有幾分相似,卻很少有人知道。說到這兒,他就問我,剛才有沒有注意老頭兒的食指上貼著一片東西,估摸著那根指頭的指甲已經沒了,這個老頭兒恐怕是患了什麼重病。

我剛剛真沒留心看,不過,我看這老頭兒的樣子倒不像是會不久於人世,合著這個方術真的會有作用?我問秦一恆,他搖搖頭告訴我,很多方術的作用,他都只是聽老一輩的人講過,卻沒見過有人親身實踐,所以究竟有沒有用,是不是道聽途說,他也沒法分辨。

我點點頭,心說這種害人的方術還是不要有用的好。可我還是很納悶,即便看出了這個老頭兒是在透過方術給自己治病,那也跟宅子沒什麼關係,怎麼他這麼輕易就答應了?

問起,他才講起,剛才老頭兒講話的時候,有意無意地提到了傢俱,而且眼神明顯有著暗示,所以,他猜這個老頭兒不會只是隨口提一句這麼簡單,恐怕他所謂的傢俱裡,有我們想要找的東西。

經他這麼一提醒,我就明白了,合著這個老頭兒家裡也有衣櫃?那批曾經在宗祠裡見過的衣櫃,現在在他手上?

第 074 章 房家的聚宅

秦一恆回頭看了一眼,說:“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就帶我去取了車,叫我來開車,他則抱著鳥籠子坐在副駕駛,也沒多說話。一直到車駛回了市區,他才點了根菸,看錶情有點像如釋重負,要我把車停到就近的一個飯店,倆人先填飽肚子再說。

我們要了個雅間,點了幾個菜。等菜上齊了,秦一恆沒先動筷子,而是把那個鳥籠子擺到飯桌上,開始給我解釋。

他說,這籠街並不是自古就有,是近幾年才興起的一個代賣的地方,全國各地有不少,一般都只在省會或是直轄市一類的大城市存在。這籠街從嚴格意義上來說跟黑市有幾分類似,賣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