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魂,沒那麼大本事,否則昨晚咱倆在宅子裡都有可能遭毒手。”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至於許傳祥被她絆倒那晚,估計也是許傳祥那兩天陽氣很衰,多半是去過花街柳巷,才會覺得撓門聲動靜大,這才被‘晦貢’絆倒了。”說著,他語氣沉了下來,“至於那些老鼠,並不是‘晦貢’刻意抓住的,而是布這個局的人塞到她身上的。”

現在我們也無法知道這個女人的生辰八字是什麼,不過,按照這個局來看,這個女人的生辰八字多半與宅子的主人極其相剋,否則也不至於被人設計綁到了這裡。而老鼠的魂魄就更容易理解了,必定是在那一段時期裡與主人相剋的屬相。

這玄學博大精深,屬相、五行、八字雖然相生相剋,卻並不全是絕對,很多相剋的屬相五行或是八字,只是在特定的某一個時期裡才會有影響,而且也並不是無解。

要按照這些一分析,恐怕這“鼠”在那一段時期是與宅子的主人相沖的,做生意碰見屬鼠的人都要避之,更何況在這麼關鍵的地方安插老鼠了。

在客廳裡死的那個男人穿女裝的原因,應該就是為了壓制男人身上的陽氣,好把這個“晦貢”帶過來。最後男人完成了任務,估計也是被用某些手段滅口了。

這聽起來簡單,操作起來其實很需要道行,而且並不是一般容器就可以裝著到處跑的。我們早前在別墅裡碰見的那種古玉算是一種。而布這個局的人,用的手段更加高明,他直接選了一個男人作為容器。這陽氣既能壓制女人的魂魄,讓其不能外逃,取出來也相對容易。這個男人的八字,估計也都是提前看好的,加起來就是一個很周詳的計劃。

秦一恆這麼一說,我聽著還有些擔心。

做這事的人擺明了是個高手啊,起碼要比我們厲害多了。

我們在這兒壞了人家的好事,不會遭到什麼打擊報復吧?

轉念一想,這宅子是我們從許傳祥手裡接手的,要出事也是先找到許傳祥,我也就把心暫時放了下來。

聊天的工夫,面已經和得差不多了。秦一恆用手指攪了一下,點點頭說:“一會兒我把那個‘晦貢’從門把手上解下來,你躲遠一些,別不小心著了道。等我把麵條系在‘晦貢’的頭髮上,會給你口令,我一放手,你就把這盆東西照門潑過去,到時自然見分曉。”

說完,他就率先進了那間屋。我在後面一步一步地挪進去,一來是因為盆比較沉,行動實在不方便;二來我也怕盆裡的東西灑出來,誤了事。

等進了屋,再次關上門,秦一恆就叫我把窗簾拉上,他走到門邊用麵條鼓搗了半天。

他囑咐我要躲得遠一點,我自然不敢靠近,人都已經坐到床上了。他具體是怎麼操作的,我瞪大了眼也沒看清楚。

不過,看大概他只是把幾根麵條小心翼翼地繫到了一起,並沒見他繫到“晦貢”的頭髮上。

等了三五分鐘,秦一恆那邊就停止了動作。

我見狀立刻打起精神,時刻等他發號施令。

這次他倒沒突然襲擊,喊號前,先用眼神示意了我一下,而後放下手裡的麵條,整個人往後撤了一大步,退到了牆邊上,喊了一聲:“潑!”

我得了令,一盆麵糊就潑了過去。我手下了十足的勁兒,生怕潑不到門上,一盆東西“噗”地就把門那面牆糊了一半。

秦一恆在旁邊眯著眼看了一下,衝我點點頭,又過來給我遞了根菸:“事情解決了。”

這錢掙得真是不容易啊,賣命賣力就差賣身了。我一屁股坐在床上,抽起了煙,問他:“這**蛋面的原材料還能辟邪?”

秦一恆被我問得笑了,說道:“這東西並不能辟邪,撐死可以稍作防範。之所以會用麵條綁在‘晦貢’的頭髮上,是因為麵條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