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成了豬肝色,“好啊,是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

打起車簾,倚梅手持公主玉令下車站定,“睜大狗眼看看清楚你眼前的是誰,還敢放肆?”

管事見了公主令牌,早已明白自己今日踢到了鐵板,兩股戰戰下跪行禮認罪,“公主殿下恕罪,是奴有眼無珠不識泰山,還請殿下饒恕!”

“都說宰相門前七品官兒,本宮看你能做個六品,今兒是要請本宮喝敬酒還是罰酒啊?”

崔闌伏在地上不再掙扎,只努力抬頭看向蕭月卿,公主殿下,此刻正端坐在馬車裡,是救他的神明。

管事頭都快磕破了,終於聽到蕭月卿大發慈悲,“你自回去稟了薛氏,就說崔闌此人本宮要了,都是進宮做內侍,怎的就不能在長月殿做了?到時候收拾利落了,本宮自會稟明父皇,記入內檔。”

“還不快滾。”向雲木臉。

管事帶著一干小廝屁滾尿流跑遠。

看似從頭到尾沒有分過一個眼神給崔闌的公主殿下吩咐向雲,“帶他下去洗涮乾淨,有傷治傷,免得日後近前伺候髒了本宮地界。”

此前灌下的麻藥,藥效終於發作出來,崔闌伸手向前抓了抓,只握到虛空,又無力垂下。

:()月闌風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