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疼疼微臣。”臉上神色頗有幾分委屈。

殊不知他自以為隱藏的很好的那點心思,被蕭月卿盡收眼底。坐直身子從逍遙椅上起來,“你倒是說說,想要本宮如何疼你?”

“殿下……”崔闌期期艾艾,眸光閃爍。

“你跪下。”蕭月卿冷聲道。

崔闌並無猶豫,單膝點地虔誠的跪在公主殿下面前。

因是夏日,又在室內,蕭月卿未著鞋襪,纖纖玉足探出裙襬,足尖輕點在他胸前,順著涼滑衣料一路向下,堪堪停在一個緊要位置。

崔闌一把將她一雙玉足按在心口,緊緊握在手裡,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剋制住自己不再動作,討饒道,“求殿下饒了微臣。”

蕭月卿居高臨下看他,感受到他繃得緊緊的身軀,像是一張拉滿的弓,蓄勢待發,卻又害怕惹自己生氣,剋制隱忍間,耳根漲得緋紅,幾乎能看到頸側的青筋。

時移世易,如今她和崔闌完全掉了個個兒,上一世崔闌也是這般,雖然身體殘缺,但手段花樣百出,每每叫她羞憤不已,卻又不得不隱忍下來。

原來,牽動掌控著一個人,是這種感覺,還真是讓人慾罷不能。

“好了,你走吧。”

“殿下……”崔闌還想說些什麼,被蕭月卿無情打斷,“如今連本宮的話也不聽了麼?”

“微臣不敢。”低頭行禮後崔闌逃一樣的出了長月殿,微涼的夜風也吹不散他身體裡沸騰的熱意,彷彿猛獸將要脫籠,肆意衝撞。

他沿著殿宇投下的晦暗影子一路飛奔回直房,鎖好院門,快速進了自己休息的主屋落鎖。屋內並未點燈,輕車熟路的從裝衣物的櫃子深處摸出一個只有半個巴掌大的小木匣子,拿出一條天青色髮帶攥在手裡,摩挲著上面的細秀花紋,似是再也剋制不住般翻身上了床榻。

屋裡響起男子壓抑的喘息……好一會兒才沒了動靜,崔闌抬手,就著透過窗欞的月光,看向手間。

瘋了,真是瘋了。罷了,殿下不:()月闌風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