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自知之明。

“師兄,你有沒有想過,傻柱是因為有人保,你們的行動才會如此不順?”

“有人保?”

“據我不完全統計,因為保護傻柱,已經有超過10名的大領導,去了南海造海島去了,這背後還有多少,誰也沒有個定數。”

“什麼?”

“你們南船板巷距離南銅鑼巷較遠,對這些可能不是很清楚,但我和傻柱可是同一個四合院的,我爹也是傻柱的工友,還多次實名舉報傻柱,對這些可是門清。”

“你們實名舉報?”

“英東師兄,我說句難聽的話,你也別不耐煩。”說著,趙衛國便看向一臉書生相的三師兄,等待他的答案。

“你說!”

“三師兄,衝擊的事情,還是少做點的好,今天可能會因為風向誇獎你們,明天說不得就會審判帶頭的了。古往今來,哪怕是書生意氣最濃的宋明時期,施行的都是儒皮法骨,大事情都是在用法律說話的,對待傻柱這種人,就必須用法律把他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讓他像秦檜一樣,接受後人的唾棄!”

看著馬英東沉思,趙衛國繼續蠱惑:“師兄師妹,古往今來的定律,做任何事情,都要有為此付出代價的覺悟。傻柱憑什麼狂妄?無外乎就是個人武力、未知的領導關係,除此之外,他還有什麼?”

還有系統,以及被營銷思想洗腦的擁躉。

“再看看他犯下的罪孽?對禽…鄰居動輒打罵、肆意傳播資本家思想、亂搞男女關係、汙衊英雄人物,張口我認為、閉口我覺得,手上的人命更是不知凡幾,其中連老兵都不放過,咱們為什麼要用上不得檯面的手段,白白讓他少了罵名?”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這個觀點很好,但不適合暴力分子,咱們華夏講究的是冤有頭債有主,傻柱拿著秦淮茹和賈梗的罪名,讓小當毀容,藉著許大茂的名聲,睡著許大茂的媳婦妹妹,這種人必須在歷史上大罵特罵才行,讓小鬼們出手,太便宜他們了。”

最關鍵的是,他們弄不死傻柱,還只會給他加養料,萬一把傻柱培養成史上唯一謫仙,那不完犢子了嘛。

又不是沒見過四合院老大,坐著九龍拉棺,大戰鴻鈞老祖的,多留個心眼好。

“可是,傻柱有領導保著,除了衝擊,我們根本沒辦法弄他呀!”

趙衛國一把搭在馬英東肩膀上,不屑地說道:“呵呵,你們可曾用過法律武器?”

三人搖頭,年紀最大的馬英雄開口詭辯道:“那玩意兒不管用啊!”

趙衛國嘆了一口氣,這三沙幣跟後現代人一樣,已經偏激了。

“你們沒有用過法律武器,緣何信誓旦旦地說不管用?”

“實話告訴你,傻柱每次弄出事情來,在沒人管的時候,我都會想方設法找相關單位舉報,這一個月來,因為充當傻柱保護傘而落馬的領導,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了,你們還覺得沒用麼?”

官官相護,那是同一派系或者有共同利益的人才會做的,你特麼天天換著領導舉報,他還能跑的掉?

要是後世,你直接往巡視組舉報,只要附上證據,那些為了績效的異地官們,衝得比兔子還快。

這下,馬英雄三兄妹算是震驚了,沒想到還可以這樣?

“可是傻柱依舊逍遙法外啊,我覺得太不爽利了!”

趙衛國不想和被洗腦的人過多解釋,說道:“關係再多、人情再大,也有用完的時候,等用完了之後,傻柱沒人保著了,他還能在舉世皆敵的情況下,苟活於世?那些為了名聲的吏員們,能把他反覆摁在臭水坑裡,一輩子別想爬起來。”

“言盡於此,希望師兄、師妹好自為之。”

“天黑了,我還要回家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