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這個時代,街道辦還會負責居民的婚配事宜,難道是真的?不然問自己幹嘛?

“咳,周主任,小子今年十八了,學習自小就好,道德品質高,樂於助人,多次被學校評為五好學生,家裡的牆壁上掛滿了獎狀…”

有的沒的,絮絮叨叨一大堆,八分真中摻著兩分假,差點自己就信了。

周主任鼓著笑臉,老老實實聽了將近五分鐘的自誇自擂,等趙衛國口乾舌燥後,笑吟吟地說道:“衛國同志是個優秀的。”

“衛國同志,是這樣的,我看你已經十八了,也可以工作了,街道辦呢還有個領袖語錄宣講員的職位,雖是個臨時工,但也很配你這種品學兼優的有志青年,我就想問問,你給原意做?”

額~領錯情了!

白高興一場!

趙衛國故作沉思,而後為難地說道:“周主任,不是小子眼睛高,我也沒有瞧不起的意思。”

“只是吧,我已經在鐵道派入職乘警學徒,都是為人民服務,貿然辭職不大好,還請您見諒。”

其他崗位的臨時工也就算了,這可是語錄宣講員啊!

距離二月已經不遠,社會風向標已經吹了兩年了,這個時候可得小心措辭,自己可沒有到香江當該溜子的想法,要是措辭不當,還被小鬼們聽了去,未來十年都好不過了!

“哦~原來衛國同志已經有工作了啊,倒是我沒打聽清楚,衛國莫怪呀!”

“周主任說得哪裡話,我也是昨天才入職的,所長考慮到我頭部受傷,放了我三天假。”

“昨天報到回來後,我就給鄉下的爺奶送糧食去了,今天天摸黑才回來,除了我們家,其他人都不知道這個事情,哪能怪主任呢!”

趙衛國一臉真誠,心下不以為然:真有心,你絕對會給我一個臨時工的表,讓我自行安排。

搪塞人罷了,自己前世玩的多了。

“衛國同志,聽說你受傷了,究竟怎麼回事?給有看到襲擊者?”說著,周主任還瞟了兩眼傻柱家,意味深長!

趙衛國心下很苦,傻柱有人保,這次根本拿不下他,知道你正直了,你又何必真的非要再給他添一個罪名呢?

何不把事情壓下來,等這陣風過去,再拿出來算賬?

“主任,天太黑,我也沒曾看清楚是誰下的手,下次一定注意,爭取送他兩顆鐵花生!”

“唉,你們四合院吶,最近一段時間都安定不了了!”

“律法森嚴,不容褻瀆,這為惡之人,也不是每次運氣都那麼好的!”

“治下出了個混賬,我也臉上無光,希望能在短時間內,將其繩之以法吧!”

……

在四合院住戶雲裡霧裡的交談中,趙衛國總算把周主任送了出去。而後又和趙父一起,以窮為理由,把要求辦東道的閆埠貴等人打發了,父子二人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中。

草草吃了兩口飯,趙衛國很有眼色地留在了客廳,聽候老爹的指示!

“衛國,這次回去,你爺奶的身體還好吧?”

“爺爺奶奶都挺硬朗的,打起二叔家來,砰砰聲響做不得假。”

“老頭子也是的,你二叔今年也快四十了(35),大丫頭都15了,還動不動就打他,這個習慣可不好啊!”

你自己害怕被揍,扯那麼多幹什麼?

“爹,你有沒有想過,二叔確實有點過了?”

“哦?老二又幹什麼了?”

你每個月都回去,別裝不知道,尤其是那嘴巴都快咧到腦後跟了,想看笑話就直說!

“大妹今年十五了,在農村很多地方,都到了相看的年紀,二叔在四鄰八鄉挑挑揀揀,選了不少'中意'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