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一郎也是一頭霧水,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要不一會問問?”

岡本持久見狀,連忙擺手說道:“算了,別問了,可別一頭撞在教練的槍口上了。你看教練那臉色,明顯就是有心事,咱們還是別去觸黴頭了。”

這時,池上亮二發話了,他神秘地笑道:“這個,我知道!”

“你知道啥,快說”,岡本持久趕緊追問。

“嗯,那個……”,池上亮二憋了半天,也沒憋出個屁來,只好尷尬地笑了一笑。

池上亮二就是喜歡接話頭、湊熱鬧,一時衝動就說了出來。這時他也完全沒有頭緒,忽然,他靈光一閃,有了主意,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知道三井肯定知道!”

聽到池上亮二的話,三井壽不由在心裡吐槽,我知道個錘子,好你個池上,你自己胡亂說一句不就得了,又把我推出來。

三井壽想歸這麼想,但卻不想那麼說,誰讓池上和他關係好呢,但是也不能一直慣著他,於是,他微微一笑說道:“哦?池上,你這麼確定我知道?”

“三井,你說呢”,岡本持久一聽有戲,趕緊轉向了三井壽。

“對,三井,你肯定知道,快說說看”,鈴木一郎也轉向了三井壽。

三井壽稍微想了一下,忽然就有了頭緒,很自信地說道:“我猜,教練應該是在頭疼晚上的酒宴!”

大家一聽,都愣住了,酒宴?這跟教練不高興有啥關係?

池上亮二也是一臉疑惑,問道:“酒宴?什麼酒宴?”

三井壽笑了起來,解釋道:“你們想啊,我們陵南這不是拿下全國大賽入場券了嗎?你猜,晚上校董們會不會安排活動慶祝?”

“是哦,按照校董們的一慣作風,今天晚上肯定要腐敗了”,鈴木一郎想了想,對三井壽的話表示認可。

“何止腐敗,還有墮落呢”,岡本持久委瑣地笑了。

“但是,酒宴和田岡老師不高興有啥關係?”菅義偉沒聽明白。

三井壽只好再次解釋起來,“老師不喜歡喝酒,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尾田那個酒瘋子晚上肯定要發酒瘋,所以啊,你們懂了吧?”

話都說到這了,懂的都懂了,不懂的也開始轉過彎來了,原來田岡教練的心結在這呢。

大家紛紛點頭表示同意,心裡都暗想:“三井這傢伙,腦袋就是好使,什麼事情都能想到。”

“那怎麼辦,不能看著教練下火坑啊”,一年級的越野宏明開口了,今天的比賽,田岡教練堅持讓越野同學打滿了10分鐘,越野同學心中這會可感激、可敬重教練了。

鈴木一郎一聽,覺得有道理,便瞥了一眼旁邊的魚柱純和仙道彰,說道:“魚柱、仙道,要不你倆說說看。”

池上亮二一聽,忍不住心裡腹誹:“問他倆算是白問,一個廚子(魚柱純喜歡做飯),一個釣魚佬(仙道彰喜歡釣魚),能有啥好主意。”不過,他可沒敢說出來,只是暗暗地撇了撇嘴。

魚柱純和仙道彰一時都愣了神,他倆也沒想到突然被鈴木一郎隊長點名。平常這種事情,都是鈴木、岡本、池上、三井這幾個傢伙定的,他倆可從來沒插過手。這下可好,突然被點到名,倆人吱唔半天,也沒說出個什麼來。

鈴木一郎見狀,只好自個先說了出來:“要不,還是像上一次一樣,鬧點動靜出來。”

“我看行”,岡本持久一聽這話,馬上來了精神,鬧動靜這活,他熟得不能再熟了。

岡本持久馬上就進入了工作狀態,陷入了回憶,上一次表演的是啥來著,人體盛宴吧,這回好歹要整個新活,讓這幫沒見過世面的一二年級開開眼,整啥好呢,要不整個泰式脫衣舞?

這邊岡本持久正在心底亂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