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能輕易得手。

洪一敏大踏步出房而去,對陳秋心根本沒有半絲憐惜之情。

兩壯漢各端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就在洪一敏離開之後,一條人影,鬼魅似地掩入室中。

兩壯漢似功力不弱,立時警覺,齊齊“哦!”了一聲,站了起來。

其中之一喝問道:“什麼人?”

另一個目光一掃來人背上的霸王鞭,面色大變道:“你是周靖?”

來的正是周靖,他背上背的“霸王鞭”是最好的標誌。

周靖俊面罩著濃厚的殺機,半言不發,一閃身,向其中之一出手攻去,出手之勢,快逾電光石火,而且用的是“血谷”給學之中的第二式“二招奪命”。

一聲慄人的慘號過處,那壯漢倒臥血泊之中。

另一壯漢怔得一怔之後,疾樸而上。

周靖一閃身避過來勢,又是一招“二招奪命”。

慘號再傳,又是一具死屍。

周靖連看都不看一眼,急欺榻前,伸指點開了陳秋心被制穴道。

陳秋心一躍而起,縱掌疾劃,厲聲道:“洪一敏,你不是人,是禽獸!”

陳秋心這猝然一擊,出手之勢,奇奧無倫。

周靖可估不到對方有這一著,避無可避地當胸捱了一掌,踉蹌退了五步,大聲道:“陳姑娘,是我!”

陳秋心出手之後,驚覺不對,但己收不住勢,及自聞聲之下,更加感到愧疚,急忙施禮道:“周相公,想不到會是你,適才……”

“陳姑娘,沒有什麼,不必放在心上!”

“那狼子呢?”

“走了,我們追!”

陳秋心宛如在傷心絕望的境況中遇到了親人,淚水忍不住撲顆顆地直流,悲聲道:“周相公,你第二次救了我,而我不久曾經……”

“陳姑娘,我明白,不能怪你,洪一敏已奔向隆中山。”

“什麼,他去找家父?”

“不錯!”

“我要親手殺他!”

“我們走,遲恐發生意外!”

“好!”

陳秋心滿懷悲憤,隨著周靖離庵上道。

星光寥落,東方已然破曉,又是一天的開始。

並行中,陳秋心若有所感地向周靖道:“周相公,一個人生平不能做錯一件事,尤其是女人,我現在深深地體味到一失足成於古恨這句話的含意!”

周靖長長地喘了一口氣道:“陳姑娘,你太善良了!”

“是的,與其說善良不如說懦弱還來得恰當些,我覺悟了,但,遲了!”

“亡羊補牢,猶未為晚!”

“這是周相公隨口安慰之詞!”

“不,陳姑娘,你還年青,走錯了路,可以從頭再走起!”

“謝謝你的安慰,但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了!”

“那姑娘的打算……”

“第一,我要親手殺死那沒有人性的狼子……”

“第二呢?”

“第二……唉!我已有妥善的打算!”

“在下可以知道嗎?”

“這個,恕不便事先奉告!”

一條人影,呈現在兩人的視線中。

陳秋心激動至極地道:“是他!”

“不錯,是他,我們追上了!”

“周相公,望你不要插手,由我……”

“陳姑娘,我認為我們的速度應該緩下來,以免被他警覺!”

“我要立刻迫上他!”

“不!”“為什麼?”

“我們尾隨到‘隆中山’,看他如何對令尊行使詭計!”

“我好象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