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說話,敢吱聲問為什麼?簡直比住旅館還要隨意,而且管吃管睡不花一文錢

劉雲邀朋喚友來了十幾個,主要是些想巴結沈如的人,女生就有五六個,如果白天沈如一定不待見,因為黑白顛倒晚上才有精神,任閻王親自主持宴會與劉雲相談甚歡。沈如對年輕女孩沒有興趣,喜歡三十幾四十左右的女人

方雨琴拿出一張報紙給薄厚:“薄英雄風光無限,人在監獄!竟然提親談結婚的事兒,咱們國家的稀奇事真不老少”

薄厚莫名其妙接過報紙!第二版面最上方的位置醒目標題,剝皮長官與佛女一吻定情,內容把前段時間的薄厚翻出來,簡要講述一個人蕩平裡通外國,盜取國家礦產的顧家,對施蕙蘭也吹捧一番,文章總體把倆人捧得很高,劉雲是媒人,任閻王是男方主持人!落款當然是孫大記者,明面上吹捧暗地裡嘲諷,人在監獄嘛

薄厚拿著報紙發一會兒呆,李羽雁肯定知道這事兒,應該很難過!但是怎麼辦嘞?沒有一點辦法和想法,沒寫信就打,這次怕是要出人命!走到任閻王面前揚了揚報紙說:“什麼時候的事兒?為什麼不說一聲”

任閻王看了旁邊的劉雲一眼:“好事兒嘛,老弟只管等著洞房花燭夜,其他事情老哥和劉老弟包圓了,今天施大個跟老哥溝透過,哈哈……”

薄厚有苦難言:“要出事情的!要出大事情的”會出人命喲

劉雲微笑:“出什麼事兒,出的大好事嘛,怎麼?薄老弟不喜歡劉哥做媒人”

薄厚:“小弟不是這個意思”

“什麼意思,哈哈”任閻王大笑:“年輕人就是臉皮薄,一邊耍去吧,老哥與你劉哥好好聊聊”

“咕咕、問題大了,一幫子自娛自樂的傻鳥”沈如端著酒杯嘲弄地說:“警察局長李羽雁正趕來漢口,咕咕咕……”

薄厚臉色蒼白

任閻王:“李家大小姐!”看看薄厚又看看沈如:“其中有什麼?任某不知道的事兒”

沈如得意地笑著沒有回答任閻王

劉雲說:“薄老弟與李大小姐有事”

任閻王想想說:“英雄就是英雄,都是百年一遇好女子,可以好事兒成雙呀”

“咕咕、嘎嘎”沈如和劉雲同時怪笑

劉雲說:“倆個!呵呵、咱部花為了薄老弟舉槍自裁,幸好碰上臭彈沒有響,要不然一縷香魂縈繞!咕咕、薄老弟這輩子難以安眠哦”

任閻王瞪大眼睛:“三個!薄英雄一槍打三!”

薄厚苦澀地笑

沈如笑夠了才說:“聽說李羽雁提著刀來殺見一個愛一個的負心漢,至少也要”瞄了薄厚下半身一眼:“閹掉闖禍根苗咕咕咕”

幾個人酸酸地笑了一會兒

任閻王:“沒事,大不了一鍋燴,三個算什麼,不多不多”

沈如翻白眼:“像你一樣,今年弄個八房還是九房?”

“誒嘿”任閻王嚴肅表情:“三少爺不要亂說話,任某絕對忠於領袖,對於新生活運動積極響應,絕對只有一個黃臉婆,但是其他的舊人兒,咱不能推給社會呀,只能單門單戶過日子,平常照顧是應該的嘛”

劉雲附合任閻王說:“對對對,老任是我輩之表率,劉雲堅決向這樣的人看齊,呵呵呵”與任閻王心照不宣地笑著

沈如鄙視眼神:“白天累死累活,晚上還要累死累活!一群賤男人”

聽到的人不禁一起鄙視沈如,說得好像自己不是臭男人一樣

沈如接著說:“劉兄最近在外邊弄三房了吧”

“哎喲!”劉雲驚怒地看了看旁邊不遠處聊天的女人們,來的這些女人,包括自己的妹妹,全是衝著沈如來的,沈如就像一塊擺在地上的老臘肉,誰撿到是誰的,注意力當然在沈如身